嘴巴,這嘴怎麼這麼欠啊。
“沒懂!”
袁胖子“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憨厚的聲音傳來,墨軒聽完差點暈過去,趕忙從地上爬起來,邁步就要離開。
“站住!讓你走了嗎?”
“你別動!我說還不成嗎?陳不敗二弟在紫炎宗,也是位高權重之人。想必今天他們有所準備,必然會用‘記錄晶球’刻畫這個過程。紫炎宗在一出面,恐怕宗門也保不住咱們。”
“。。。。。。”
袁胖子還是愣在原地,還在回味著墨軒的話,似乎真的理解明白了。等他慢慢的回過神來,墨軒已經不知所蹤,隨即他邁步也向大廳走去。
大廳之內高堂滿座,柳我行一臉慚愧之意,他高聲宣佈:“從今日起!柳家重立家規。”
隨後,柳我行起身,對著木炎重重一拜,道:“木賢侄,都是柳家貪念太大,多謝木賢侄不予計較,我代柳家上下賠禮。柳巖那小畜生隨你處置”隨即道:“來人!將柳巖帶上來!”
柳巖的父親站出來,低聲道:“我親自去,都是我管教無方。”一臉慚愧之色,轉身邁步走出大廳。
木炎並沒有起身,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柳伯不必如此,我既然叫你柳伯,其實就已經不是外人。誰不會犯錯那?總要給他一個機會吧?家事柳伯你就自行處理吧。”木炎說完看向雲涵,雲涵也向他點點頭,表示讚賞他的決定。
“老朽真是自愧不如。”
柳我行一搖頭,轉身坐在家主之位。此刻心中感慨萬千,他越來越看不懂木炎。他在心中暗下決定,這次絕對不會姑息。必須抹去世家不良風俗,觸犯者絕不輕饒。
他必須要重整家風,再這樣繼續走下去,柳家必會就此衰敗。子孫後代遊手好閒,敗壞風俗之氣必須要抹殺掉,確保拼搏一生的家業,不會被子孫後代葬送掉。
“砰”
柳巖的父親將他拎來,直接將他扔在地上。怒喝道:“跪下!”隨後對著柳我行一拜,道:“父親,人已經帶到。”
柳我行面色一正,大廳內響起威嚴之聲:“從今日起!我柳家重立家規,再敢欺街霸市趕出柳家,直系子孫罪加一等。”
“。。。。。。。。”
柳我行掃視柳家眾人,此時家主之威盡顯,臉色一冷道:“柳巖你可知罪?屢次觸犯家規不可饒恕,丈打五十、十年之內不可踏入家門。”
柳家之人一臉驚恐,沒想到老爺還真狠,直接就將他趕出家門。此時,誰也不想去觸黴頭,畢竟剛剛立下家規,眾人相互的對視,卻沒人敢上前說話。
柳銘顯得很是著急,畢竟那是自己弟弟。他慌忙的看一眼木炎,微笑的對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上前說話。
“爺爺我有話說!”柳銘走到廳中央,隨後道:“既然木師兄說了給他個改過機會,再說他已身受重傷也算得到懲罰,丈罰就免了吧!我保證他十年之內不會踏入家門。”
。。。。。。。
。。。。。。。
柳銘上前這麼一開口,下面眾人也開始求情。柳我行掃視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木炎身上,木炎微微一笑,隨後看向別處,也就是告訴他,這是你的家事你自行處理。
柳我行心裡暗罵,還真是個小滑頭。隨即,目光落在柳銘身上,道:“柳巖重責十丈,十年之內不可踏入家門,此事不可再議,來人帶下去—打!”
“砰砰砰”
柳巖重重磕三個響頭。面色蒼白如雪,身體也是極為虛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自始至終跪在原地,沒說一句求饒之詞。
“父親!”柳巖父親站出來,道:“逆子不孝!我親自動手”說完之後,彎腰提著柳巖就走。
。。。。。。
“柳伯!還有一事需要麻煩你!”木炎說完看向柳我行。
“木賢侄請講!只要柳家能做到,絕對義不容辭。”
“那柳伯我就直說了,現在樊城沒有城主!三天之後招收弟子,一切事宜還需柳伯操辦一翻。”
“哈哈-賢侄放心,我還以為何事,三天之後一切妥當。”柳我行起身,道:“木賢侄請吧!忙一天了也應該餓了吧。”
木炎點點頭,一群人走到側廳,滿桌子佳餚美味散發陣陣香氣,眾人開始紛紛落座。
幾人還真的餓了,也不就在謙虛客氣,一頓豐盛的晚宴持續一個多時辰,幾人酒足飯飽之後,被安排在東面的跨院,院落不大,乾淨整潔,最主要的是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