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你不會老實悶一會兒啊!一下課就聽你吵吵嚷嚷的。”
“我怎麼知道他那麼多話。”秦憶不服氣的反駁道。“整個一內分泌失調。天天陰陽怪氣兒的。怎麼不改名叫李莫愁啊!”
“話也不能這麼說。”後桌的林霄翰立刻把話接了過去。“這個李莫愁本來就是重點大學的畢業生。聽說本來是要分到省教委辦的,後來不知道得罪了誰給分到咱們學校了。本來就有一股子氣兒不順,你就別老往人家槍口上撞了。再說平心而論,李莫愁講課還是不錯的。”
“我也沒說他講得不好。”秦憶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事實上無論李莫愁講的好不好都和他無關,他來這學校壓根兒就不是為了學習。“我就是覺得這人事兒太多。都已經下課了,那麼多事幹嘛!”
前桌的聶昊天聞言,十分淡定的回頭上下打量了秦憶一番。
“幹嘛?”秦憶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嘴。
“白痴!”輕飄飄吐出一句話,聶昊天晃晃悠悠的起身出了教室。傲嬌的態度成功將秦憶氣的炸毛。
“你才白痴,你們全家都白痴。”
身後,楊明米和林霄翰沉默的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班裡的其他同學也笑呵呵的看著這每日一樂的風景線。
“對了,週六的迎新晚會上面,咱們班還要出一個節目。秦憶你支援一個唄!”楊明米趴在秦憶身上,笑嘻嘻的說道。
“我支援什麼呀?我什麼都不會。”秦憶耍賴似的說道。
“別這樣。我可是剛當上副班長啊!你怎麼能這麼袖手旁觀。就算不在乎我也得幫幫你哥呀!”因為正班長是秦溶。全國唯一的滿分狀元。
“那好,我看看吧!”秦憶有些無奈的答道。在一群小蘿蔔頭面前吹拉彈唱,他怎麼想怎麼跌份兒。
“別看看啦!上次我還見你在一家咖啡廳談鋼琴呢!要不你就來個鋼琴獨奏吧!”楊明米步步緊逼,力求在幾分鐘之內搞定秦憶。
“鋼琴獨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