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異常無辜。什麼都沒做啊;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似的?
猶豫了半晌;尤塔利還是忍不住出聲向自己小小的同桌問道:“那個;秦憶;你今年多大了?”
“?”秦憶狐疑的看了身旁的尤塔利一眼;這個青年留著一頭淺栗色的頭髮;面板白皙;眼眸稱藍色;時不時散發出溫潤的光芒。看來應該是個好脾氣的人。
“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尤塔利摸了摸鼻子;很是尷尬的說道。
“不是。”秦憶連忙搖頭。憋了兩三個小時了,終於有人肯跟他說話了。“今年十五歲。”
他說的是這個位面的“秦憶“的年紀,若是按照他自己的歲數的話,今年已經十六了。
“這麼小啊?”得到了準確的資訊,即便以前就知道了,尤塔利還是忍不住驚愕的低聲呼道。
“你可以說得上是第一軍校最小的學員了。”尤塔利忍不住讚歎道。
“呵呵!”不知道說什麼的秦憶下意識用手抓了抓頭髮,然後問道:“你是……”
尤塔利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做過自我介紹,立刻開口說道:“你好,我叫尤塔利。今年19歲。戰歌系王牌班學員,我是輔助類的戰歌祭祀,你呢?”
秦憶有些茫然,他剛進來不久,才弄懂怎麼玩兒音樂光感傳導器。對於這麼高深的問題還沒有研究。不過想到自己彈了兩次音樂後眾人的反應。迷迷糊糊的說道:“應該和你一樣吧!”
聽了秦憶的話,尤塔利雖然不清楚秦憶為什麼要加上“應該”兩字,不過也隱隱約約的鬆了一口氣,感覺壓力沒那麼大了。要是這麼小就覺醒了戰歌祭祀,還是個稀缺的戰鬥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