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熙攘的人群到了班級的時候,教室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估計是午休了吧!秦憶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下意識看了秦溶一眼,然後嘆息一聲,往老師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路過走廊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位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秦憶對於這個星球亂碼似的審美觀已經徹底無語了。對著那老人笑了笑,加快腳步,越了過去。沒成想那人經過秦溶身邊的時候突然驚疑的叫了一聲,開口說道:“兩位小友留步。“
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秦憶兩人還是乖乖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那老人家。
“這位小友,老朽天枯,不知這位小友貴姓?”那老道長眼睛直直的盯著秦溶,笑眯眯的問道。
“秦溶。”秦溶冷淡的看了天枯道長一眼,回聲說道。
“不知小友師承何派?”天枯道長繼續問了一句。
“沒有門派。”他的功夫本來就是從安德烈給的秘籍中練出來的,自然也就是無門無派了。
“哦?”那老道士眼前一亮,聲音愈發的柔和了。“老朽乃是天元宗三代長老,秦溶小友天子卓絕,練的功夫又和本派相符,若是沒有師承的話,老朽引薦,可以入我門派。”
秦憶有些無語的看著這老道士一臉拐騙小孩兒的語氣右拐自家大哥。當即翻了翻白眼,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出於對老人家的尊重,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天元宗可是天虹大陸第一門派,門下英才無數,甚至還有多位祖宗踏破虛空入了仙界,以秦溶小友的資質,如果入了我門派,不出百年,絕對可以飛天入聖。”天枯看著秦憶兩人滿不在乎的神色,立刻開口說道。
秦憶對於修仙入聖之類的事情興趣不大,所以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秦溶看到秦憶的模樣,寵溺的但笑不語。
見到兩人全然沒有心動的模樣,天枯心中有些急切。仔細觀看了兩人的動作神情,知道癥結還是在秦憶身上,當下不由得凝神觀察了秦憶一會兒。這一番觀察卻是越來越吃驚。目光閃爍了一番,對著秦溶說道:“老朽觀察這位小友的面相,乃是有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