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仔,你不地道,我早到二十多歲了,怎麼會是小孩呢?”矮挫瘦較真道。
“這位是?”葉不凡看著還沒有到他肩膀高度的矮挫瘦道。
“我的一萬個跟班之一啦,叫根號爾。”胡鹿早言語中有點自傲。
“老大,我怎麼沒有見另外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同僚呢?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下。”根號爾一臉認真相,胡鹿早的臺被他拆的不剩一塊木板了。
“一邊去,總給我漏氣。”胡鹿早又一巴掌把根號爾推得老遠。
“老**時很喜歡遊山玩水嗎?”葉不凡轉移話題道。
“不瞞老兄,我是胡翁之意不在水啊,遊山玩水是假,收集情報是真。”胡鹿早一臉高深模樣。
“老大,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根號爾更正道,不過還未講完,又被胡鹿早一腳踹得老遠。
“這叫創新知道不,沒情調。”胡鹿早嗤了根號爾一句。
葉不凡看在眼中倒有一絲別樣的感覺,有個能玩笑的夥伴也不錯啊。
“我曾聽說泰山的日出相當壯觀,而且那裡的遊人相當不少。”葉不凡提議道。
“泰山,嗯相當不錯,我曾去過幾次,葉兄既然如此講,我這就再游上一次,啊不對,是在收集一次。”根號爾老拆臺,胡鹿早想立刻把他先帶走。
“送你件東西。”葉不凡忽然想到什麼,“這塊翡翠名喚玲瓏,有驅兇化吉之妙,你在外奔走,就送給你了。”
“啊哈,多謝了,你葉不凡我果然沒看錯人,放心了,只要我老胡命還在,這玲瓏絕不會有失。”胡鹿早接過玲瓏翡翠道。
“那我們就此別過了,我還有事要辦。”交託了一切的葉不凡竟然感到輕鬆了些許。
“葉兄保重,八月十五我會到留城,你一定要來捧場哈。”胡鹿早言語中有點歡喜的神秘。
“嗯,後會有期。”葉不凡赫然轉身,向霧浪崖繼續前進,一句後會有期道得卻是意外的凝重。
“葉兄言語之中似有神秘,嗯,以他能為,我也幫不了什麼,不如就去泰山瀟灑一下。”胡鹿早嘟囔一陣道,“老小,我們出發。”
此時的根號爾自地上一個跟頭翻起:“我有點困了。”原來被胡鹿早一腳踹出,便一直躺在了地上。
“困你個鬼啊,我和武林名人講話,你老給我打岔,走了。”胡鹿早拉起根號爾往東走去。
霧浪崖,霧浪崖,青天白日惹塵埃。今日此地竟是一望無際,沒有半點霧氣,或許是夏日未盡的緣故。
此時霧浪崖上三人分兩方對立。一方便是樓主與於柳聰,此時的樓主一身正裝,沒有掩面紗巾,只是仍然一身白皙,那是喪服一樣的白。
另一方乃是一名頭頂未有任何毛髮的中年模樣的人物,但又不是和尚,眉宇之間卻皺得猶如山溝丘壑,說是中年人,但其年歲好像更深。
“我不記得和你們有什麼過節,引我至此所為何事?”禿頭的中年人一臉凝重。
“過節,你還記得十五年前的今天嗎?”樓主言語之中,似要噴出火來。
“十五年,你是於家的餘孽!”中年人說到此處眼中轉現一縷惱怒,“沒想到於家還有活口,既然你們送上門了,十五年前沒送你們上路,今天補上。”
中年人怒氣陡增,於家,那是他久遠的痛。中年人舉拳便攻,玄冰火三重雄勁,當真恐怖,拳掌路徑之處,空氣中竟然莫名扭曲。
樓主也不敢硬接,側身閃過,但拳掌之風的火辣,仍讓她感到不適。內元急速運轉,不敢稍慢,樓主冰玄雙重屬性,合上於柳聰的極火屬性,開始形勢慢慢有所轉便。
“哼,看來你們對老夫的底細摸得很清楚了,知道我是有三重屬性的人,世間不過一十。”中年人陰沉道,“不過,我真正的實力卻是沒有人瞭解,世人皆以為我被張三丰打敗之後變得瘋癲,其實恰恰相反,我那時卻是最為清醒。”
“你果然是逍遙王。”樓主怒語之中顯然有了詫異,雖然早就瞭解眼前之人便是逍遙王,但沒想到逍遙王敗在張三丰之手竟然是裝瘋的。
“沒錯,赤龍王是我,逍遙王也是我,不過赤龍王的名號要早一些,五彩神龍王、鬼龍王和我是九龍會最早的三位龍王,想來你們也是調查很清楚了吧?”赤龍王言語中有種戲謔。
原來逍遙王的身份才是後來的。
“哼,管你誰先誰後?今日就送你入黃泉,為於家一百八十口人償命來。”樓主冷喝一聲,掌勁再催,迎面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