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以和我講一講事情的經過嗎?”
賈黛蓉理了理凌亂的髮髻,“我也不知道,我從外面回來,便就發現官府的人在處理父母以及家丁的屍體,全家上下除了外出偷偷出玩的我,無一人倖免。”說到此處一串晶瑩的淚珠再次灑落。
賈黛蓉由於貪玩躲過了一劫,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不幸。她這一生將揹負得分外沉重。
“到底是何人所為?難道真的是藏劍山莊嗎?”葉不凡要確定元兇,不枉殺,誓也不錯放。
“我曾向驗屍官花了不少銀子才得到一些訊息的透漏,眾人皆死在藏劍山莊絕世藏劍三式之下。”賈黛蓉緩緩道來,似乎夾雜著怒氣。
“為什麼還要花錢打探,朝廷沒有派人調查嗎?一朝府尹被滅門,他們還要包庇兇手不成。”葉不凡一下子從賈黛蓉口中的話語抓到了關竅。
“朝廷派的收屍軍隊只是收屍而來,除此之外再沒來過一次。我連父母的屍身都沒能多看一眼,他們說是要仵作進行驗傷,確定兇手。然而久等不得回信,我便去打聽情況,那時才知所有人的屍體早已變成灰燼,草草下葬了,還不允許我尋找父母葬於何處,我想把父母骨灰帶回老家。”賈黛蓉一邊說著,一邊隱隱聽到牙齒幾乎欲要磨碎的聲音。
“什麼啊,”葉不凡一聽頓時火氣不打一處湧來,自己的恩人竟然如此被朝廷棄之敝履,他怎能不憤怒,“走,跟我去找當朝皇帝理論去。”
“沒用的,好心人提醒我,朝廷不會因為一個官員而向藏劍山莊這樣的龐大勢力興軍問罪的。”賈黛蓉無奈道。
“就算與整個朝廷為敵,我誓要替恩公找回公道,就算不能也要討個說法,對恩公必須有個交代,同時我也要世人知道,天理不在我便與天相爭。”葉不凡拉著賈黛蓉往皇城行去。
漸進朝陽門外,守門御林軍攬住葉不凡兩人去路,“皇宮重地,閒雜人等不準入內,更何況你們穿著如此不吉不利。”守城將衛指著滿身孝服的賈黛蓉道。
“你可知她便是被你們好主上棄之敝履的賈家後人,你們就是如此對待忠良之後的嗎?”葉不凡厲喝守衛。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現在陛下正在朝堂議事,不得放肆。”守衛不容透過。
“讓開,”葉不凡強喝一聲,震退欲要再加阻攔的官兵,帶著賈黛蓉衝過關卡往朝堂行去,皇城外不少看到此幕的街眾議論紛紛。
葉不凡也不在顧忌朝堂威儀規矩,徑直走上砌龍臺階,期間不少護衛欲加阻攔,都無一例外被震得丟擲數丈開外。今日的葉不凡,佛擋殺佛,神阻弒神。受創較輕的護衛,趕忙跑去請求救兵。
“你們就是如此對待忠良重臣的嗎?”葉不凡未入大殿,聲音先到。
跑的慢一些的傳報之人,赴倒大殿,“報,報,陛下…”未等他報完,葉不凡兩人便已邁進大堂。
“大膽,竟敢如此冒然闖進朝堂,成何體統。”一名站的較遠大臣故作聲勢。
“成何體統?你們如此不珍惜忠臣良將,你們才成何體統?”葉不凡反唇相譏。
“大膽,區區一介草民,也敢在朕面前指指點點,來人,推出去斬了。”正坐在廟堂的,高高在上的帝王頤使氣指發號施令,然而未有一名守衛上來,頓失威儀。
“我來替恩公賈實正討回他應得的一切,”葉不凡厲聲道。
“好,朕可以給他加官封爵。”皇帝一見無人上殿聽令,一時只好放了軟話。
“這些是必須要的,但我此次目的是要你們嚴懲兇手。”葉不凡也不是好糊弄的。
“可是現在並未查證兇手是誰?你讓寡人如何出兵。”皇帝故作鎮靜。
“現場的打鬥痕跡已經明明白白。”葉不凡道。
“現場確實有藏劍山莊劍式,但憑這些還不足夠啊?”皇帝準備拖延時間。
“不足夠?!那就先從嫌疑最大的藏劍山莊查起。”葉不凡並未說出兇手是誰,皇帝便已道出其名號,顯然此時並非是下部成員瞞報,而是皇帝本身昏庸無能,不敢叫板藏劍山莊。此時葉不凡怒火再提。
“那好,朕就欽命你全全負責了。”皇帝盤算御林軍應已快到。
“你說什麼?”欽命他,這還用的了他欽命嗎?小兒把戲,使得葉不凡頓時惱怒飆升到極限,氣勁翻騰,方天畫戟直接揮出,一道尺寬的地基裂縫自葉不凡腳下延至廟堂皇座,距離皇帝足下不足三尺,皇帝頓時面部蒼白,臀下一片澆溼。
“保護陛下,”御林軍總算趕到,層層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