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好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一點,這玉玲瓏事關苗疆與中原的未來局面。”呂步侯還真拿他兒子沒什麼辦法。
“還有呢?”呂玉郎一直對玉玲瓏有很高的興趣,要不然他父親也不會讓他親自千里迢迢去爭奪。
“暫時只能告訴你這些,萬一你給我洩露了機密,後悔莫及。”呂步侯死活不往下講。
“你對我還擔心?”呂玉郎覺得好笑了,一向都是他耍別人。
“對,就是因為你太自信了,對了既然你如此自信,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查,這方向我已經給你指明瞭,但是前提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它們在我們手裡。”呂步侯給自己的兒子設下了一個套。
“這可難辦了,起碼裘雲峰我就收拾不了。”呂玉郎攤攤手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絕對不會外洩的,因為洩漏了對他也沒好處。除此之外……”呂步侯欲言又止。
“哼,鬼悽悽你不能動她,她也絕對不會外洩的。”呂玉郎當然知道他父親的意思。
“那可未必,你把她調離扶桑鬼王身邊,便是消弱了扶桑鬼王的勢力。不好說她不會與你產生怨恨。”呂步侯提醒道。
“產生怨恨這個或許在所難免,但她是那種比死人還守約的人,就算是仇敵她也只會正面交鋒。”呂玉郎解釋道。
“好,但願如你所說,否則我會幫你。”呂步侯思索片刻警告自己的兒子道。
“那我走了。”呂玉郎說著就要往外走。
“不和為父一起用晚飯嗎?”呂步侯對他這兒子還是有所瞭解的。
“我有約了。”呂玉郎說著便離開了。
“哎。”房間中迴盪著呂步侯一聲嘆息,早年他醉心功名很少照看呂玉郎,使得他們父子之間一般只談公事,很少親近。
不過這個晚上,呂玉郎的約算是泡湯了,鬼悽悽沒有來和他在月下進餐。呂玉郎倒也看得開,一個人在院中對月飲酒,時不時地仰天喃喃幾語:“回首闌珊,誰與我一生相戀”“情是水中天,心生鏡花緣”……
此時,高空明月愈來愈亮,雲中穿行,天上方一寸,地上已千里。
洛陽城東,一座閣樓還是原先佈局,樓中人還是那人,空中月亦是那月,窗外之人仍是那人。只是此時的琴音變了調,樓中的女子失了嫵媚,多了惆悵。窗外的男子卻仍是一如既往的守護,他不識琴。
幽幽燈火隨風搖擺,昏暗燈光隱隱可辨,一女子端坐於三尺七絃,案臺一壺清酒、一隻玉杯靜靜停放。女子如冰似玉,卻是一臉娟眉緊鎖,雪白紗巾遮掩半面醉顏,一襲白衣更添七分惆悵。
“鈴咚、叮咚”琴音幽幽蕩蕩,似若傾盡滿腔幽怨委屈。玉齒輕啟一曲婉歌飄出,月亮也不由得駐足聆聽:
“我怎麼能看清,你如夢幻般的身影;想留住你不容易——,似水與月的關係;我怎麼能看清,你躲在紅塵中的蹤跡;沒了我你會不會,一個人哭泣,一個人哭泣——;凡眼看世界,流水落花煙雨裡;醒時岸邊月,笑我痴情只為你;昨夜為他愁,換來今朝杯中酒;且醉且放舟,看破世間萬般情;凡眼看世界,流水落花煙雨裡……”
幽幽琴聲,悽悽歌語,傳送滿心酸楚。
窗外之人依著月光隱隱可辨是名俊逸挺拔的男子,揹負長劍手提酒罈,時不時地搖頭晃腦,似在欣賞閣樓琴音,其實他不懂琴,但他卻能聽得懂語,“小子,你撿了一個大便宜,”男子說著咕嚕咕嚕猛灌了幾口酒。
“我在她身邊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唱歌,還是如此傷人的歌,小子你若負她”說著打了個酒嗝,“我放不過你。”說著已有七分醉意,一個踉蹌差點跌落房頂,“奇怪,我才喝一點,怎麼就有點暈了。”男子說著便一屁股坐在了房沿上。
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個夜晚不知有多少人對月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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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為情付出
第三十三章,為情付出
情到深處,歌至斷章,琴音弦外,繞樑婉轉。樓閣女子輕起酒盅,欲再淺嘗,卻已醉意朦朧。
樓外屋簷上的男子此時已經仰天躺起,口中似有喃喃自語。
此時一名身負一刀一劍的男子自遠處行來,藉著街道燈火可以辨識,來者便是刀狂劍痴易留風。
易留風走向的目的地便是彈琴的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