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她自己傷得更厲害些。
姚玉琴停下腳步,劍指葉不凡:“你發誓。”
“發什麼事?”葉不凡不明白姚玉琴的意思,如果讓他負責,那倒好說了,但他也不敢問這個,以免再次激怒對方。雖然葉不凡與姚玉琴先前只是敵對,但他也或多或少了解,姚玉琴不是一般女子,定然不會輕易這樣以身相許。
事實如此,最瞭解一個人的人除了知音便是敵人。
“今天的事不準洩露一字,否則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讓你付出終生難忘的代價。”姚玉琴的話語倒不出葉不凡所料。
“好,”葉不凡爽快得答應了,“唉,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沒有啊,我怎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葉不凡言語之中有點無賴,但姚玉琴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眼下的危機還沒有解除:“你發誓。”不過她還是要葉不凡發誓,在修煉界誓言其實是很靈驗的,尤其是血誓。
“好吧,我葉不凡對天發誓,今日無論有事還是沒事,都是沒事,如若日後胡說八道,將讓我死無全屍。”葉不凡雙膝跪地,隻手指天信誓旦旦道,說完就要起來。
“慢著,血誓。”姚玉琴利劍一指道。
葉不凡無奈,手指自劍端輕劃,只得滴了幾滴鮮血道:“不過你要是說了,可不能算在我的誓言範圍,你若故意洩露,我的誓言就算作廢。”
“哼。”姚玉琴冷哼一聲不語。
“好,那就算你答應了,”葉不凡止了止血道,“我們繼續破戒機關吧。”
葉不凡說著再次來到七個石塊旁邊自言自語道:“第七塊”,葉不凡說著剛把手放在石塊上。
“鏘”姚玉琴閃電般再次抽出長劍:“你敢!”
葉不凡忙縮回手:“誤會、誤會。”
姚玉琴雖收回了長劍,但她仍是戒備著。
“如此看來,只要是地面再冒出煙霧的話便是錯誤,你幫我看著點,一旦出現煙霧,就喊一聲,我迅速復位石塊。”葉不凡猶如自言自語道,因為姚玉琴壓根沒答話。不過姚玉琴還是照做了。
葉不凡為了避嫌,先移動了三號石塊。
石塊甫動,地面之下猶如一個巨大煙腔一般,七股煙霧衝起三尺之高。只是這次的煙霧是灰色的。
姚玉琴看到這些並沒有立即提醒,而是先執行了龜息法門,這才提醒葉不凡。
葉不凡當然吸收了不少,“牢籠”也減緩了一些窒息危機。不過,葉不凡忽然感到一股酸意直衝鼻尖,延至雙眼,一股熱淚傾眶而出,“這是……”
葉不凡正要吃驚,忽然眼前浮現滿眼血屍,血屍之中賈實正的面容分外清晰,“前輩”聲音猶如哀鴻鳴囀,熱淚更是如湧,“前輩!——”
一副畫面未失,另一副又起,每幅畫面皆是鮮血盈目,葉不凡也每次變換稱呼,雖是稱呼不同,但都是哀情切切。
一名白衣少女躺在血波之中,緩緩停止呼吸,口中還似呼喚著“哥哥”、“哥哥”……“雪兒”,“雪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啊——”葉不凡猶如發狂野獸,嘶聲震天,長髮無風自舞,蓬亂不堪,雙頰猶如河道決堤,氾濫成災。
'沒有我你會不會一個人哭泣……'一個人哭泣,對空而泣,似瘋似癲。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深時。
陷入龜息的姚玉琴雖不能言語,但仍看得到,聽得真,她心中不由得一絲顫動:雪兒、晶兒,你們是怎樣的存在?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一面。姚玉琴心中低語,不由得想到她的小弟,淚水便不由得在眼眶打轉,慢慢滑落。
煙霧消散不知過了多久,葉不凡漸復清醒,惶覺衣衫已經溼透,“這是怎麼回事?”葉不凡轉眼問向同是眼中含淚的姚玉琴。
姚玉琴擦了一把淚水,解開龜息之法,故作不知地回道:“我怎麼知道。”
葉不凡拼命回想,竟然只是模模糊糊,“eng,這,淚,”葉不凡喃喃自語,“流淚說明是哭過了,人傷心了便會哭,傷心,哀,七個……”
姚玉琴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葉不凡搔首撓頭。
“哦,我知道了,我們所在的‘牢籠’應該是傳說的七情古牢”葉不凡高興地一拍大腿,“七情古牢又稱七情陣,乃是由喜怒哀樂愛惡欲七元素組成。對沒錯,我知道怎麼破陣了,哈哈。”
“怎麼破?”姚玉琴雖然會意,但也一時沒有明白。
“這個很簡單”。
這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