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伺候你!”
“跟其她三個人住雖然人多嘈雜,但是三個人加起來也沒有你一個人讓我覺得危險!”冷冰冰的嗓音從紅唇裡吐出來,伊俏俏目光看了眼宿,舍面容除了冰冷外,此刻還多了分冷厲。
趙明陽一怔,倏地轉過臉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伊俏俏,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莫名的,他竟感到她離自己很遠!這樣的感覺讓趙明陽很是不爽!
不等趙明陽開口,伊俏俏繼續道:“你要是想找一個床伴,才這麼利用我,隨你!反正我也無所謂!”
這樣的話,讓趙明陽俊美的臉上的線條,此刻猙獰地擠在了一起,他深幽的視線裡此時晦澀如同深潭,倏地攥緊了拳頭,漠然的,一瞬間,原本有點低沉的臉上此刻更加的陰沉了,唇邊勾勒起一抹冷笑:“你就這麼認為的?我找床伴需要帶回家嗎?”
“如果你覺得去酒店刺激,我們也可以去酒店!”伊俏俏倏地轉過臉來,面容冰冷的凝視著趙明陽那帶著譏諷和冷沉甚至還有一絲複雜的俊顏上。
趙明陽看了一眼伊俏俏,漠然的伊俏俏,目光倏地凜冽而充滿了寒霜,一字一句地道:“改天咱們去酒店試試,既然你這麼喜歡在不同場合的話,我隨時奉陪。”
伊俏俏彷彿十分不耐,語氣亦是冷冷的:“那還不如去廣場,請人觀察,做一場行為藝術!”
“哈哈哈——一”陣的笑聲在頭頂響起。“你想的美,我的東西,豈能隨便給別人看?誰看了老子剜出他的眼來!”
被趙明陽那突兀的笑聲弄的有點錯愕,伊俏俏皺著眉頭,冷冷地看他一眼。得出一個結論,此男又多了個特質,霸道,大男子主義。
趙明陽忽然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非常的用力。再然後他一手提著行李箱子,一手牽住伊俏俏,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上了車子,趙明陽不疾不徐地開口:“我不管你想什麼,記得,每天按時回家。”
伊俏俏轉過臉,“去何以為家?”
“有男有女。”他說。
伊俏俏冷笑:“那公廁也是家了,有男廁有女廁。”
“那你說什麼是家?”他反問。
伊俏俏漠然,良久,輕聲道:“沒有人離開,只要一轉身,家裡永遠都有人在!不說決裂,不會吵架,不會拋棄,才是家!”
趙明陽望著她,再然後皺眉,寂靜無聲,過了一會兒,車子打著火,開了出去。
伊俏俏自嘲的告訴自己,別妄想!
回去的時候,她跟在後面,趙明陽提著她的箱子,走在前面,上樓梯的時候,她怔怔的看著趙明陽堅定如山的背影,他背對著她,悠然地開口:“從今天開始,我不回家的時候,記得給我亮一盞燈,隨時在家裡等我!”
什麼跟什麼?伊俏俏徹底的愕然。
他的意思是她得在家裡等著他,他卻不等她。
憑什麼啊?
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疑惑和不屑,趙明陽開啟門後,把行李箱放在門口,然後伸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視線也緊緊地鎖住她的臉:“記住我的話,不然,得罪了我,我可是會不遺餘力地收拾你一人,你知道我玩人,不會手下留情的!丫頭,你得在家等我,每天!”
“你有病!”幽幽地開口,伊俏俏目光怔怔的落在趙明陽的臉上,只是一股慢慢地從心底湧現而出,被握住的小手忽然反握住他溫暖而剛硬的大手,縱然在堅強,可是當聽到這樣的話時,那一刻千絲萬縷的情緒澎湃在胸口,難以平靜。
每天,在家等他!
她似乎早已沒有了家,跟姑姑相依為命的日子,姑姑給了她家,她,不曾有自己的家!家這個字,對於伊俏俏來說,從來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太冷漠,也太溫暖。她怕,好事總是不屬於自己,太容易曇花一現了!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絕望,讓她開始明白,除了自己她沒有刻意依靠的人,所以她變得冷漠,變得堅強,變得狠,變得決絕。
看著被伊俏俏反握住的手,趙明陽的面部線條軟化下來,大手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小手,他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樣一個伊俏俏,要的不是一句承諾,她要的是行動,是溫暖,不可以拋棄她,不然不要招惹她。他怎麼可以自大的以為她是不屑他的任何承諾的呢?
安靜的氣息纏綿的在門口迴盪著,安安靜靜的。
“那誰等我?”她握著他手問。
他撲哧樂了!低頭親了下她的唇:“果然是個知道不吃虧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