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劍。”
榮諾怒聲:“你?”
蕭玉蝶攔截勸道:“策韻兄好久不見,該不會才見面就冷語漠言傷人吧。”
策韻落晨冷“哼”一聲。
蕭玉蝶苦笑言語:“是,你怪我偏袒千諾公主,可策韻兄,當時是在府上,若公主出事於將軍府,正好給某些人得了利,將軍府會被並同一網打盡,爹爹是皇上的左右手,手握軍權。策韻兄,我們全為情愛所動,縱是刀劍傷了友誼不提,更不可以讓天下的百姓也跟著遭了罪啊。”
策韻落晨微一抬眼,探究蕭玉蝶,似嘲笑,又似誇讚:“一向溫文爾雅的蕭公子,何時也為天下的百姓著想了,你不是拒皇上於千里之外,又絕千諾公主的投懷送抱,說來說去我一個江湖殺手倒成了千古罪人了?”
蕭玉蝶溫莞一笑:“策韻兄時日不見變得幽默風趣,倒也學會一誇一嘲了,讓人苦笑不得。”
策韻落晨冰冷的眼神已駐滿欽佩:“蕭兄,讓策韻人另眼相看了。”
蕭玉蝶揖手柔笑:“呵呵,策韻兄客氣了,能與你相識一場,幸會,不容蕭某深感心喜。”
策韻落晨爽聲一笑:“吾心於此,與你同念。”
蕭玉蝶擺出款待的姿勢:“策韻兄,請,你我既能成為知己,今,蕭某做東,迎你江湖俠客。”
策韻落晨冷眸一笑。雖冷麵卻多了幾分熱情,幾分欣喜。
榮諾聽策韻落晨說出她為蕭玉蝶投懷送抱,微紅燙了臉,頷首而垂,心中多了幾分苦楚,幾分惆悵,幾分愛意,心中思念:“蝶兒,就讓我在心裡這樣叫著你的名字,也許我的心才不致痛苦,我以為自請罪於父皇,終生修苦唸佛,無奈父皇只將我貶為庶民,卻不讓我修行忘記紅塵。原來,父皇懂我,至始至終,我一直不能忘卻紅塵,每次默默對自己說,要靜下心忘記,可一顆跳動的心,卻一次比一次跳的躍快。至今才明白,一個忘字竟將你記得更牢,更緊。愛的痛了才瞭然,以前的霸橫是多麼的無知,就讓我的無知,你一次一次的提醒,雖然越來越痛,可我不曾後悔過,不曾後悔過。”低垂的頭慢慢抬起,柔情的明目痴望著蕭玉蝶。
蕭玉蝶只覺得有一雙滾熱的目光望著他,緩緩對上了那雙眼,見那雙痴情複雜的眸子,目光流轉只是點頭笑笑。
一旁的策韻落晨冷“哼”一聲,榮諾尷尬一愣,紅了臉面,將她拉回現狀,便又打趣道:“蕭兄紅顏不淺啊,有一麗人甘願為你放棄尊貴的身份,執念接受清靜修佛,過平淡百姓的生活,用盡一生來追隨你,為你一個人的心而停留,可真是羨煞我也。”
榮諾身子一震,驚疑的目光望著策韻落晨。
蕭玉蝶拂袖輕咳:“策韻兄似乎關心的太多了吧!之前怨我不忠於對龍兒的傾慕,今日倒好,又來取笑於我。”
策韻落晨冷笑帶幾分溫和:“策韻人並未取笑於蕭兄,而是如此執著的女子,願棄榮華富貴,終生不嫁,只為所愛的伊人,讓人為之觸動。況我是冷血殺手,竟也有動心之時,又何說一個柔情似水如嬌媚,猶如桃花般清秀的蝶公子呢,能不為之動容?”
蕭玉蝶本是溫柔笑面的眼眸,忽添了憂傷於哀,也不避諱一旁期待的榮諾,心疼悠悠道:“策韻兄不也是如此執念一此嗎?何須勸我?”
榮諾期盼聽到蕭玉蝶的回答,哪怕是讓她等,她也願意,盼來盼去空一場。榮諾詫異的目光,疑聲問:“策韻公子以往恨我入骨,今日反而替我牽這姻緣,可感情的事豈可勉強。策韻公子,諾兒在此多謝了。”
策韻落晨嘴角微微上揚,雖是冷淡,早已無了敵意,冰冷依然如往的語氣:“公主不必謝我,我為的不是你,只是不願看到思念人如此痛苦的一幕而已,得到與得不到,只要真心付出,何嘗不是一種快樂!做事時,莫讓衝動犯了大錯。”
蕭玉蝶微微一愣,笑說:“記得某人冷霸獨擁,說,不管有些東西是不是他的,都要不惜一切後果搶到手,呵呵,那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何時變得大氣了?”
策韻落晨有所思亦,眯縫瞳眸,沉聲:“我身為江湖人,雖有殺人的冷酷無情,可都是該殺之人,他們該死。從小仇恨早已種在我的心裡,不能遺忘,我承認恨天下的君主,臣官,如果他們不用濫權無辜殺人,也許我現在不是孤身一人,也不會像孤魂野鬼一般,飄蕩在生死之間,也不會恨你們,更不會視己冷血如魔。這一切,是她改變了我,從來沒有過的關心,沒有過的為我受傷包紮傷口,論我生死何地無人過問。可她不同,雖然我惹她生氣,她的不理,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