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次同生共死,可還未請教你的大名呢。我的名字想必你已是知道了的。”
少年道:“我姓謝,這個你是知道了的,雙名寒劍,嚴寒的寒,長劍的劍。”
譚衛疆把他名字在口中唸了幾遍,笑道:“那我叫你謝小兄弟可好?”謝寒劍道:“隨便你。”譚衛疆見他臉色漠然,似是不願相談下去,便也閉口不言,當下二人行了一段路程,這天子嶺岩石極多,荊棘叢生,兩人走不多時,衣衫便都被刮破了十幾道口子,譚衛疆見謝寒劍褲腿處被勾破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上面都是些小刮傷,鮮血慢慢滲將出來。想道:“這位小兄弟的肌膚怎生如此嬌嫩,倒似個女孩兒一般。”心中有些懷疑,留意往謝寒劍頸項瞧去,卻見他喉頭微微突出,分明有著喉結,不覺釋然,暗笑自己疑心太重。待二人行了兩個多時辰,方到半山腰間,謝寒劍見前方有處草地,便指著道:“那裡甚是平坦,你我過去歇息一下。”譚衛疆見他額頭微微見汗,臉色卻有些蒼白,忙道:“好的。”當下二人便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謝寒劍神情似是甚為疲憊,舉袖拭去額上汗珠,靠著一株小松樹閉目養神。譚衛疆不敢驚擾他,坐在離他兩三米開外歇息,過了一柱香時分,謝寒劍才睜開眼來,雙眉微微一皺,譚衛疆關切地道:“謝兄弟,你怎麼了?”
謝寒劍搖頭不語,右手搭在左腕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