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看到的,並非事實真相,秦某也知道一時間難以解釋,可是,張兄可否給個機會,好好認識秦某為人?”
虯髯客一手阻擋著秦壽的敬酒,冷笑著臉看著秦壽,譏笑一聲說道:“哦?是嗎?別說的那麼好聽,狗官,別以為一座酒席可以把張某收買了,痛快點吧,說出你的目地,張某餓死不食嗟來之食!”
秦壽沒有絲毫生氣之意,放下手中的酒杯嘆息一聲說道:“也罷,張兄,秦某隻是希望張兄你給個面子,秦某此番前來,適才早已說過了,特意前來賠禮道歉,當然最終的目地,還是想與張兄結交為朋…”
虯髯客原本渾濁不堪的雙眼,忽然間爆射一陣精光,拍桌而起冷笑一聲說道:“不可能,張某做事向來對天對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心中有四大恥,恥於狗官勾結,恥於小人為伍,恥於欺壓百姓,恥於狼奸狗唄,敢問大人,四大恥貌似你樣樣齊全?”
秦壽灰溜溜地一手摸著鼻子,在虯髯客目光俯視之下,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想不到秦某在張兄的眼裡是如此的不堪,秦某知道解釋的越多就是狡辯,可張兄你轉頭想想看,你是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
秦壽沒有在意虯髯客的目光,鎮定十足地舉杯泯了一口酒,咂巴著嘴唇腦海裡快速想著應對之策,秦壽此番前來壓根沒有打算空手回去,不收了這虯髯客做保鏢,秦壽始終感到有些遺憾。
“這個…”虯髯客經過秦壽這麼事實爭辯,還真啞口無言起來,他總不能說是道聽途說吧?當初秦壽身為大唐城管府九品芝麻官,雖然惡名有點遠播,可貌似秦壽並沒有任何欺壓行為,大部分都取決於那些無法無天的城管兵所為。
秦壽看到虯髯客遲疑無力反抗的表情,內心冷笑一聲想到:‘說來說去還不是一樣無力的道聽途說?當初全是吳庸這個傢伙出面的,幸好自己當時沒有親自出面,召發告示也用程妖精名義,老流氓啊老流氓,麻煩你背背黑鍋了!’
秦壽看著虯髯客掙扎的臉色,開口示好著說道:“張兄,事實勝於雄辯,如若張兄是親眼所見,秦某無話可說,要是道聽途說,唉~秦某可是冤死了,張兄,秦某今日特意前來賠禮道歉,莫不成還不夠誠心?”
“賠禮道歉?”虯髯客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見到秦壽點點頭的動作,虯髯客猶豫不決地伸出手,看著眼前豐盛的酒席,虯髯客嚥著喉嚨裡的口水,伸出來髒兮兮的手無意識的揉動著,緊張眼前的筷子猶如遠在天邊那邊遠。(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章 放長線釣大魚
秦壽看著虯髯客遲疑的動作,內心開始琢磨著怎麼說服他,最基本的坑蒙拐騙也要糊弄過去,早有預備的秦壽等的就是時機,只要虯髯客內心出現動搖,秦壽就開始強力內心攻擊戰術。
心理戰是最快捷收攏手段,在加上一些造假事實和真情打動,雙管齊下沒有辦不成的事,出於愛才之心的秦壽,不忍看著虯髯客就此離去,日後前往硫求的時候,還需要這位保鏢保護安危。
虯髯客猶豫了片刻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還是經不起食物的誘惑,在秦壽笑開眉之下,低著頭噝噝索索聲喝著酒,嗯嗯嗯聲啃著肥美的烤雞烤鴨,髒兮兮的手絲毫不介意,比起手的問題,他更在意這些久違的豐盛菜餚。
天天吃變味的牢中伙食,虯髯客早已淡出鳥味了,此時嚐到這麼美味的伙食,當然也不用客氣了,在說他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吃了就吃了,難不成吃了就一定要聽話什麼的?那還要看看他心情如何和樂不樂意了。
咕嚕~咕嚕~監牢裡一群囚犯狂嚥著口水,幹瞪著眼看著虯髯客大魚大肉,甚至開始秦壽所見的青年人,此時也是狂嚥著口水,可憐兮兮的目光想呼喊虯髯客給他留點,可看到獄卒站在一邊之後,始終沒有勇氣喊出來。
秦壽咂巴著嘴,腦海裡轉動一圈之後,沉思片刻說道:“張兄,你可知道你為什麼過了服刑期,現在還呆在這監牢之中?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原因?試想一下,偷一匹馬,噢,不,是不問自取牽走一匹馬,後面的事…”
秦壽故意沒有把話說完,此時虯髯客停下了吃喝的動作,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秦壽斟滿的一杯酒。仰頭一口氣喝完。秦壽見機行事地再次斟滿,並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虯髯客研究著他臉色變化,以對應對之策。
虯髯客氣呼呼地發洩著自己內心憋屈:“豈有此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當初要不是看到那匹馬可憐兮兮的,張某也不會去牽走,哪有這樣的主人?多好的一匹馬就這樣綁著荒山野嶺。要不是張某好心收養,恐怕早已被人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