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吃太多了。”
徐莫庭忍不住笑出來,關了電視,“如果還不困,陪我下盤棋吧。”
是不困,可是下棋……看他完全沒有讓自己去客房睡覺的意思,不禁想入非非臉熱腦熱,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噢。”
莫庭從電視機下方的櫃子上拿了棋盤過來,安寧盤腿坐在沙發上,徐老大坐對面,輕鬆的斜靠在沙發背上,“黑子還是白子?”
“黑子。”
莫庭擺好棋牌,兩人各自拿了棋子,開始對陣。
徐莫庭雖不是圍棋高人,但思路縝密,深謀遠慮,安寧根本不是他對手,不到一刻鐘就輸了兩盤,簡直就是一開場就收局。安寧鬱卒,好歹她是女朋友吧,竟然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第三盤收局時徐老大像想起什麼,溫聲道:“對了,我忘了說,我們的賭注是以身抵債。”
“……”
“一共三局。”
“你無賴!”
徐莫庭靠過去,眼眸裡全是她,他攬住她的後頸,嘴唇貼上她的,柔聲道:“我是說贏了以身抵債。”
安寧一愣,心如擂鼓,不敢再看他,而徐莫庭在下一秒已像無事般退回到原先距離。當她抬起眼便見到他臉上的微笑,不由得臉全紅了,直起腰想要起身。徐莫庭拉住她,安寧一頓,沒有抗拒,順著他的力道蹲下,莫庭緩緩將她攬近,予取予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喘著靠在他肩頭,“我要去睡了。”
“恩。”他的手離開她的腰,溫和放行。
安寧一進到二樓的客房,便拿手扇風,最後到浴室洗了臉才平定下來。回到房裡躺在床上,雖然已是夜深人靜,睡意卻不濃,胡思亂想一通反而更加清醒了,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開啟電視,晚間節目大多乏味,一臺一臺換過去,過了二十來分鐘倒是漸漸有了些睏意,蜷著身子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徐莫庭洗完澡,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才慢慢走到南面的一間客房門口,推門進去,看到正無聲播放的紀錄片,笑了笑,關了電視,輕輕躺到床的另一邊。
安寧夜裡總是會起來喝一次水,剛轉醒便隱約感覺到身旁熟悉的氣息,胸口猛地起了一陣異樣的心跳。
徐莫庭低沉柔和的聲音傳來,“要喝水嗎?”
“恩。”
床頭的檯燈擰亮了,安寧接過遞來的玻璃杯喝了幾口,還回去的時候對上了對方的眼睛,那雙幽深的眼眸一直是清醒的,靜靜地凝視著她。
“才三點,再睡吧。”莫庭放下水,安寧重新躺下,安靜的空間裡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徐莫庭坐了一會兒,俯身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安寧,你要不要我?”
滿臉緋紅,雙瞳剪水,她的表情有些朦朧,但她的眼裡是乾淨的,坦誠的,是愛慕的。
徐莫庭笑了,低下頭去吻她的眼瞼。
安寧雙手無意識地滑入他的髮間,他的頭髮很軟,涼涼的,劃過指間的時候還帶上一絲絲酥酥麻麻的感覺。
莫庭緩緩下移吻著她的嘴唇,頸項。心浮氣躁原來是如此難耐。
他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心中的吶喊震耳欲聾,伸手碰觸她的臉,想要得到她,得到她人生才能圓滿,否則都是殘缺的。
可他還是停了下來,“你說不要,我便停下。”
上方英俊的臉也是紅的,深邃的眼裡如火般炙烈。安寧的回應是將他拉向自己,吻了他。她喜歡他,她不想跟他分手。
殘存的一點從容冷靜剎那間煙消雲散。他的動作是溫柔的,並不急躁,但唇已經纏吻上來。
當兩人坦誠相見時,呼吸早已經混亂,初嘗情…欲,都是分外緊張,擁吻,交纏,均是驚心吊魄。
徐莫庭膜拜著痴愛人的身體,雙手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處,身下人迷離的眼中滿是他,不禁情動地吻著她的紅唇,頸項,可是單純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內心的渴望。莫庭難耐地篤著眉頭,體內更強烈的欲…望渴求著傾巢而出,他擁住她的腰,輕托起她,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汗水沁出肌腱,兵臨城下便是快感劃過全身,還沒攻入就已經一身的溼熱,即便平日再沉靜清冷,此時此刻他也是無措懵懂激越,深呼吸輕緩推入。
安寧渾身微顫,眼睛裡泛起薄薄霧氣。
徐莫庭知道她痛,可他停不下來,他比她更難受,當他傾身更進一步時,身下的人疼得眼淚滑出眼眶。
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一次一次吻她,吻去她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