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何他請來的截教仙最後一一都上了封神榜。
申公豹現在又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來他是不想自己致身世外,一定要拉自己再次圈入這場旋渦中來,其用心可想而知。
“大王既已命申公豹前去訪請異士,以他的能耐,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異人前來相助,到時,我自會前去金雞嶺走一趟。”
看到紂王放了那三名孕婦,敖玄沒有打算再勸紂王什麼,現在的紂王已經徹底被蘇妲已迷惑,什麼勤政愛民,慘暴錯君,他根本聽不進去,殷商一定會亡,他也懶得多費口舌。
只是有一點讓他非常的奇怪,上次他見到蘇妲已時,她雖是迷惑紂王,讓其荒廢朝政,可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肆無忌憚,隨意剖殺孕婦,就為了滿足自己的享樂。
是什麼讓她變成了這樣?
深夜,帝宮一處幽靜庭院中漆黑一片,敖玄端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一旁的石桌上擺著一把茶壺,茶壺中正嫋嫋的冒著白煙,一股茶香漫布整個庭院,可他卻沒有動,他在等人,等蘇妲已前來。
過了片刻,只見一絲淡淡的妖氣出現在庭院中,接著白光閃爍,一個身著華貴錦衣的身影出現在敖玄面前,正是他要等的蘇妲已。
上下打量了蘇妲已一番,敖玄的眉頭一皺。
“多日不見,你的身上多了一股厲殺的血氣,還有很深的怨氣,看來你是做了什麼天恕人怨之事,才會有此惡氣加身。”
敖玄暗歎了一聲,原本他還為青憐的痴情感到敬重,現在看到蘇妲已,他又同情起青憐來,這種人,還值得他去等嗎?
“哼,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看到的麼?我做了這麼多,你們應該滿意了吧?你們這些修士,一個個果然都是虛偽無恥之極。”
敖玄話音落下,就聽到蘇妲已一陣冷笑,接著就見她臉露激動,看了敖玄一眼,眼神中閃過嘲笑的神色,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敖玄臉上一愣,他感到蘇妲已有些不正常,怎麼她加害忠良,濫殺無辜,好似她還有理了,很冤似的。
敖玄,你也不用再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場鬧劇其中的隱秘麼?以你的修為,萬不可能不知道封神大劫最後誰勝誰死,你一定是和姜尚他們一夥的。
你放心吧,我已經按照雲中子大仙的吩咐把東西放到了那裡,殷商的江山很快便會土崩瓦解,你們的目的很快便會達到。
蘇妲已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緊咬紅唇,眼中包著淚光向敖玄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什麼雲中子大仙,他讓你放什麼東西?”敖玄到沒注意蘇妲已的表情,只是他聽了蘇妲已的話,臉上一震,連忙問道。
看著敖玄一臉疑惑的神情,蘇妲已充滿怨念的臉上也是一愣,小心地問道:“你真的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雲中子到底要你做了什麼?快說?”
敖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帝宮,所發現的那柄神木劍,當時他就模糊的想到,雲中子送神木劍,並不只是單純的為了除妖,而是有著什麼目的。
不然,他不會把那柄珍貴的神木劍送於紂王,更何且他還在神木劍中留下了自己的一絲神識,這就更讓敖玄感到不解了。
現在,突然聽到蘇妲已說雲中子又來過帝宮,他心中的疑惑也許這次就能解開,他很想知道,雲中子被自己搶去了神木劍,還要再次來帝宮謀算,這其中定然有他志在必得的東西,會是什麼?
“他拿來一面令牌,讓我放在紂王寢宮的床榻處,他說因為你被封為國師,龍族成為人族的護法圖騰,紂王身上有帝皇龍氣的守護,那令牌可以幫我抵擋不被紂王身上的帝皇龍氣所侵,不過,我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蘇妲已看到敖玄的神情,確定敖玄真的不知情,便一一向敖玄道出,說到最後,她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之色。
“令牌?什麼樣的令牌?”
敖玄的臉上慢慢露出撥雲見日的神情,看來他先前的猜測是對的,再次追問道。
“一塊巴掌大小的雲白色令牌,上面刻著雲紋,好似是木頭的。”
蘇妲已聽到敖玄不斷追問,眼神中慢慢浮現一絲喜色,把那令牌仔細的向描述了一遍。
自雲中子上次來把令牌給她後,蘇妲已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知道,她這樣禍亂殷商朝綱下去,到了最後,得成正果已是妄想,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錯了。
原本她雖然心有所知,可她的修為太低,根本反抗不得,現在她看到敖玄對這一切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