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簡直誤人子弟……
當晚,兩人就寢時,夏錦寒又特意“考據”了幾個高難度動作,實踐證明書中所寫有誤。考據過後,兩人零距離相擁著開始進行臥談會。
李秋萌心中癢癢,特別想知道何謂的為夫之道。她旁敲側擊地問道:“哎,我來考考你,你說為夫之道是什麼?”
夏錦寒想了想,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答道:“三從四德。”
李秋萌初時有些迷惑不解接著便恍然大悟,掰著手指解釋道:“三從,第一從忽略,第二和第三從就是成親從妻,妻死從女,四德是什麼呢?夫容夫攻——”
夏錦寒臉上直冒黑線,立即出聲糾正:“我說的是為婦之道。”
“我問的是為夫。”
“為夫……不能太順從,不能做針線,不能……”總之,林童做的一切都不應該。
李秋萌立即意識到他還是在妒忌和打壓林童,心中大為不滿,林童在她心中是正夫,白夏和夜夏做是夫侍,她怎能容忍“小妾”對正夫不敬!
她決定為林童說句公道話,於是,李秋萌清清嗓子,義正詞嚴地說道:“林童可是我的結髮之夫,他的正室之威不容挑釁。”
李秋萌的話音一落,就覺得房中一陣寂然。她甚至覺得身邊的某人的呼吸似乎開始急促起來。
緊接著夏錦寒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樣,開始連珠炮似的反擊起來:“你再好好想想,你的結髮之夫到底是誰?是誰把你娶到家的?是誰跟你圓房的?是誰……”
“這……”李秋萌不禁有些傻眼,不等她反抗,夏錦寒很有氣勢的低吼:“李秋萌,你必須給我一個公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回來的!”
“……唔。”
吼完一通,夏錦寒仍覺不解氣,一掀被子,下床趿著鞋推門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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