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分娩的陣疼,黃蓉已經是精疲力竭,待得完全放下心來,再也堅持不住,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而懷內的小傢伙看樣子也吃飽喝足,在那裡呼呼大睡。我輕輕地將黃蓉放平,仔細地幫她掖了掖被角,又在她唇邊留下一個輕吻,才抱著小寶寶走出房間。畢竟楊鐵心和黃藥師都還在前面等著看他們的小孫女呢。
還沒進前庭,就看見小龍女坐在瑛姑的懷中,唧唧咯咯地連說帶比劃,老頑童在一旁耷拉著腦袋。一哥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而傻鳥卻趾高氣揚地在瑛姑身後站著,不用說,定然是老頑童一時貪勝,出手重了,讓小龍女藉機告了黑狀,正在那裡聽候發落。
和傻鳥、小龍女這對組合鬥爭了這麼久,老頑童也不是白給,表面上一副任打任罰的狗熊樣子,但私底下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尋找一切機會打岔。我這剛剛抱著寶寶走進院子,老頑童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腳不點地地衝了過來,一臉熱切地喊道:“好兄弟,讓大哥我看看寶貝侄女。”
就算是我大腦長在膝蓋上,也不會將寶寶交給老頑童,一個閃身躲開老頑童,沒好氣地說道:“去去去,你毛手毛腳的,別嚇壞我的寶貝疙瘩,過幾個月小頑童出世,你就有的抱了。”我故意放大聲音,讓所有人都聽見我說的話。老頑童臉上騰的變紅,顧不得羅嗦,用袖子一遮臉,扭頭竄出院子。
房中眾人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紛紛露出笑容,一個個走到瑛姑面前給瑛姑道喜。瑛姑雖然也很扭捏,但還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