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當下咳嗽一聲,也不再裝受傷,站起身來抱拳還禮道:“風……嗯,風始娘身在險地白駝山,著實辛苦了。”這種場合原本應該稱呼對方職位妥當,但我這所謂的尊使都是莫名其妙,哪裡能知道眼前之人在明教的職位,在黃蓉和莫愁的面前叫人大姐又顯得不莊重,略一猶豫索性以姑娘相稱,畢競這種年紀的女人應該是喜歡別人往年輕裡稱呼的。
只是這風媚娘對我的稱呼毫不在意,看著我的眼神卻露出一絲懷疑和驚懼之色,微微後退一步,右手輕輕撫在腰間,眼角不住往窗戶和門那裡飄,顯然準備一個不好就走,我還以為自己的化妝有什麼不妥,這風媚娘看破了機關,要壞我大事,當下想也不想,伸手就抓向風媚孃的手腕。莫愁和我心意相通,身形移動,已經堵在視窗,唰的一聲拔出長劍,戒備的看著劍眉星目兩女。
那風媚娘雖然戒備。奈何武功和我相差太遠,一伸手就讓我扣住脈門,半邊身子已經用不上勁道,驚怒之下,左手從腰間拔出匕首,不為傷敵,卻是刺向自己的左胸,竟然意圖自盡。但在我的掌控之下,就是想死也不容易,手指在匕首上輕輕一彈。風媚娘就拿捏不住,那匕首應聲飛落,插茬一旁牆上。再順手連點,風媚娘就萎頓在地,絲毫動彈不得。
控制住風媚娘,我正想質問劍眉星目這兩個丫頭稿什麼鬼,卻看到萎頓在地地風媚娘一臉怨毒的瞪著星目。彷彿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而劍眉星目兩女卻一副愕然的神色,星目更是顫聲問道:“楊少俠,你這是何意?”
還問我是何意,沒想到我的臺詞被小丫頭給搶了,讓我一時語噎,倒是莫愁柳眉倒豎,恨恨道:“這女人一見我家夫君就要逃跑。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說,你們兩個帶著這女人有有什麼用意?”說著長劍一擺,一臉的殺氣。
莫愁的殺氣可不是裝的,身處險地之下,一步踏錯,我們一家子都要陷在這白駝山上,所以只要兩個丫頭有點反抗的意思,她真的會仗劍殺人。瞬間屋內的氣溫就好像低了幾度,劍眉星目都是小丫頭,被莫愁一嚇,大是慌張,不住地往後退,這動作更顯得心虛,莫愁眼中殺意更盛,長劍一抖,分刺兩女。
就在此時,旁邊伸一出支翠綠色地竹棒,輕輕巧巧的架住英愁的長劍,出手地正是一直不作聲的黃蓉。黃蓉架住莫愁的長劍,將劍眉星目護在身後說道:“莫愁姐姐,我看這中間好像有些誤會了。”
莫愁一向佩服黃蓉機變無雙,知道她言出必有其因,當即將長劍收回,卻擋在房門的前面,封住了劍眉星目的退路。黃蓉卻上前扶起萎頓在地地風媚娘,將她放在一張椅子上,轉頭時劍眉星目笑道:“定然是冷姐姐的手段太高,康哥和那歐陽克一模一樣,你們有沒有能證明康哥身份地東西給這位姐姐看看?”
劍眉星目兩女如方醒,星目趕忙從懷中掏出一枚聖火令,放在風媚孃的眼前,沒好氣地說道:“你看清楚了,這可是本教聖火令,見令如見教主。聖女這次可是想讓楊少俠暫掌聖火令,你沒事亂起什麼疑心?”說著將手中聖火令遞到我的手中。看樣子星目讓黃蓉這麼一提醒,也知道誤會產生的原因所在了。
只是這聖火令拿在我的手中,總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間也想不出不妥在什麼地方。看到風媚娘眼中流露出歉然地神色,知道這事情應該是個誤會,伸手解開風媚孃的穴道,神色淡淡的說了聲“得罪”。我心中還是很不滿意,這風媚娘肯定是做臥底的時間太長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想先溜,剛才要不是我武功高手腳快,真的打起來定然會驚動他人,到時候少爺我一家上下豈不是要為這個半吊子二五仔陪葬?
此時地風媚娘很有些惶恐,也不敢整理自己壓皺的衣裙,躬身行禮道:“屬下見過掌令使。”她此時已經沒有半分懷疑,知道自己方才差點讓眾人洩露了行藏,不知道眼前這個新進的掌令使心情如何,會不會因此治罪,不免心中揣揣。不住拿眼角偷看眾人的神色。
我輕輕的撫摸手中聖火令,心中思量冷凝霜將聖火令交給我的用意,不免臉色有些冷淡。那風媚娘一見之下,心中忐忑,忍不住解釋道:“屬下適才見尊使行禮時並沒有用教中禮節,又看到的是歐陽少主的面孔,才會如此失態,還請尊使千萬不要見怪。”說著又是一禮。
我心胸雖不廣闊,但也不是睚眺必報之人,初時的確對這個風媚娘有些不滿,但一轉念也就釋然了,我化妝成歐陽克混進白駝山還不到半天,就已經開始有些疑神疑鬼,風媚娘在白駝山能做到內府管事,想必要在此經營幾年甚至十幾年,狀如驚弓之鳥也是情有可原。適才神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