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人手裡明晃晃的刀,只是站在那裡咽口水。一個相貌猥瑣的黃衣漢子將地上的碎銀子都收攏在一起,一臉媚笑的遞給那個最為粗壯的大漢,顯然這粗壯漢子是這群人的頭頭。
那頭頭掂量了下銀子,盡數放入衣袋,獰笑走上一步,手裡片刀一揮,大聲喝道:“彈琴的小子,你以為這麼點銀子就能打發了大爺嘛。識相的就將身上所有的銀子留下,連衣服都要留下,如若不然,哼哼……”說著連連舞動手裡明晃晃的片刀,身後那兩個黃衣人也助威似的舞動手裡的片刀。
我眉頭大皺,沒料到這些傢伙這麼不知死活,剛想教訓教訓這群蟊賊,車內的莫愁不耐煩的嗔道:“康哥,怎麼這麼久,還等你下棋呢。”
不待我說話,那粗壯的頭頭兩眼放光,一臉的淫笑道:“車裡面還有小娘子,兄弟們,今兒個發達了。”說著就往上闖。我看這傢伙色迷心竅,心中有氣,一個側踢就踹在他的胸口。這草包連叫都沒叫出來,直直的向後飛去,跌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他那兩個同夥一時間傻了眼,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老大。我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想送這二位上路,還沒上前,馬車門咣噹一聲開啟,莫愁怒氣衝衝的走下來喊道:“康哥,你還有完沒完,我和蓉兒妹妹還在等你呢。”
我連忙解釋道:“這幾個蟊賊不識相,我這不是想收拾收拾,也算是為民除害……”我話還沒說完,剩下的那兩個黃衣漢子一同慘叫,一個抱頭鼠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