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極具有攻擊性。
只是一個對視之後,竹片車右下角的一個藥傀儡彷彿如獵鷹發現了獵物。原本微微呆滯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與此同時,他的一頭白髮無風自飛,在臉前繚亂狂舞,遮去了他的臉孔。他那長得超過了手指尖的袖子亦隨著葉片兒一樣的身軀飄揚而起,瞬間掠至嚴行之面前。
嚴行之忽然覺得眼前白影亂掃,彷彿是那藥傀儡的臉湊了上來,銀髮捲風而至的結果。只這一個瞬間,他就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彷彿在一個瞬間被人全部擠出了胸腔。一陣強烈的窒息感襲入大腦,心與肺同停了一拍,便失去了只覺。
“扶!”
看著搖搖晃晃向地下跌去的嚴行之,廖世大聲朝那個剛剛一甩黑色衣袖灑出一片白色粉末的藥傀儡呼喝了一聲。
那個藥傀儡立即又伸出一隻衣袖,動作僵硬的將嚴行之扶了一下。
可對於失去只覺的嚴行之而言。藥傀儡只如一棵不會主動給予什麼細微動作的樹,所以他只是在這棵“樹”橫出的樹冠上略靠了靠,身形便如一件被風吹落晾衣繩的衣裳,繼續向地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