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來讓我看看。”…
王哲聞言心絃一動,旋即問道:“父親,您是有意將他編入太醫局?”
“有何不可,先讓他入生員組,看他天賦如何,再定後話。讓他來京,也是好就近繼續照看著阮洛。”聽出小兒子話語中的質疑,王熾乾脆緩緩將話挑明,最後又強調了一句:“當然,這一切的初定,還需要我見過他,先了解過他的心意再說。”
王哲的眉峰輕微挑動了一下,有些為難之意的說道:“可是,易溫潛只是童時在鄉里書塾念學過幾年粗淺學識,如果不是因為他醫治阮洛,讓您知道,恐怕他一直就是一名鄉醫了。把這樣的他調入太醫局,會不會讓人議論?”
王熾不置可否,只微微一笑:“所以才說,也需要問一問他的想法。”
他認同令小兒子感到為難的地方,那也確是一個問題,但這卻不是他認為難辦的難題,或者說他在此事上的琢磨方向與他的小兒子完全不一樣,就聽他接著說道:“如果他的志向只在鄉村一隅,那我便讓他如願造福一方;如果他有大志向,那我也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