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略冷地說道:“沒想到此人竟能活下來,而且同樣身中蛇毒,經過同樣的時間,她現在卻比你康復得好,是嗎?”
凌厲不說話了。折劍幾乎一口氣將他想說的話全部說盡,並且他也大約能夠猜到,折劍接下來還會補充說些什麼,無外乎就是宗門的一些規定,他雖然極少觸犯——也就是在霧山那天犯了一次——他心裡卻是正反順序各背了幾次的。
“宗門教的你忘了?看著目標倒下還不夠,要做到絕其血脈……”折劍果然開始了他的那一套,羽天宗每一個任出道弟子當然都會爛背那一套,折劍雖然在聚英廳做了折劍的事情,但不表示他可以拋卻宗門鐵律,“我想你當時給她致命一擊的時間還是有的,這是你那一刻心存了一絲感念……”但這一次,折劍的話說到後面,不知怎的,聲音漸漸有些弱了下去。
凌厲抬起剛才微微垂下去的視線,側目看了折劍一眼。
折劍嘆了口氣,終於說完最後一句話:“這事要讓你那位伏劍師叔知道了,他肯定要拿劍鞘削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凌厲笑了笑,他似乎從剛才折劍那微微起了變化的口吻中聽出了一些折劍情緒上的變化,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