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想了想後又補充了一句:“郎中診斷說你是肝火犯肺,熬夜和心神消耗過甚,所以病來得急,但問題是不大的,多休息自然就好了。”
“你也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岑遲看了小薔一眼,然後目光落到她捧著的空碗上,微笑了一下後又道:“可那郎中卻配了副這麼難喝的藥,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吃虧?”
小薔臉上露出欣然笑意,心下也是鬆了口氣,她感覺眼前這位先生又恢復了平日裡樂守安寧但不失風趣的模樣,這可真好。
但她轉而想到剛才他喝藥的樣子,心裡沉澱下來的不安又浮起了一縷,輕聲說道:“我看你剛才喝藥的樣子,似乎並不如何覺得苦。”
“因為它實在太苦了,所以我想讓它快點過去。”岑遲喃喃開口,說的話卻似乎不只是指那碗藥的滋味。深沉的吐出一口濁氣,他又道:“可等這藥吞入腹中,嘴裡卻還是溢滿苦澀,真的是太苦了。我從未像今天這樣覺得藥很苦……也許是我喝得太少了……”
小薔聽了他這番話,剛剛沉澱下去的因擔心而產生的懼怕心緒又浮上心頭。但這一次,她沒有再繼續保持沉默和猜測,只將手中的空碗擱在一旁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