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江潮伸手揉了揉額頭,看樣子他此時似乎也是酒勁開始上頭了,然而他在放下手抬起眼皮後,雙瞳依舊明亮如灼火。
“鐵兄,我記得你很少會喝醉,小弟今天也試了試,才發現有的人也許天生就喝不醉……但我今天有一件煩心事,想找鐵兄開解開解。我倆雖然不在一處幹活,但好歹當年是一同流浪到京都的,說起來無父無家的我們之間卻能因為這點苦難的經歷聯絡在一起。”江潮緩緩開口,話到後面,開始帶有一點脅迫的意味:“可是,有些話只適合在喝醉的時候說,小弟今天想請你喝酒,找你聊聊,鐵兄能否賞臉同行?”…
若是鐵大對江潮沒有心存那種目地性,初聽這番話,並沒有多大問題,甚至還能喚起他心裡因那些苦難歲月而生的患難感情。
可是,身後的那腳步聲在離自己很近的位置停住,鐵大感覺,一種危險的氣息並沒有隨之停下,並且正緩慢而沉穩的靠了過來。
鐵大強鎮心神,直到這時,他還是沒有回頭去看那位已很是接近他的人。他早已能猜到那人就是剛才那個帶著江潮離開的素衫文士,但他現在最期盼的,還是最好能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