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補充說道:“或許是他說了,但因為那會兒我也醉得厲害,所以沒記住,後來也忘了問,然後回京了也沒機會再找他詳說。”
林杉沉吟著說道:“這事你有沒有告訴陛下?”
厲蓋搖頭說道:“在我看來,那只是醉酒之言而已,雖然有不少事都是皇帝授意我去做的,但不準確的言論是容易誤導為君者的判斷力的,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去煩他了。”
他說罷忽然笑了笑,神色輕鬆如調侃般又道:“他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理由不回京接任原來的統領之職,皇帝已經氣得不行,倘若他那醉話不是對我說的,讓一讒臣聽去,再加點佐料一攪後的告訴皇帝,讓皇帝以為他是反對徵西之舉,因此才拒絕皇帝的好意,那他可就不是繼續待在南峽吃一年素那麼簡單了。”
“你當然不會是那個讒臣。”林杉無聲的笑了笑,陪著他侃道:“大軍出征前夕,亂言擾亂軍心士氣,再加一條欺君之罪,他這至少得被砍兩次頭。”
厲蓋攤了攤手,忽然話頭轉向的侃了林杉一句:“看來還是你最具有做‘饞臣’的天賦,還好薛忠不像京都有些人一樣,成為你的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