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說服嚴廣的事。
離家幾年,期間已有很多封家書遞來,催他回去,他都一概推掉了。恐怕這次回去,爺爺真會像廖世說的那樣,一怒之下將自己捆了起來,即便他不捨得動用家法,那至少得是禁閉之罰。
想到這一點,嚴行之不禁對廖世剛才收他為藥童的做法是又喜又惱。做一個隨時可能會被撤掉的藥童,且不論路至中途,廖世的決定會不會再起變化,他這一時半會是不能離開廖世身邊,那不就等於是送到家裡去待綁麼?廖世這招欲拒先迎,手法不可謂不老道啊!
琢磨了片刻後,緊跟在廖世身後的嚴行之忽然賠笑著說道:“藥師,前幾天我聽你說到過,下山的原因,是為了檢查那位莫師弟改了你的藥方後,會不會因服藥有異而存在健康上的隱患。而前些日子,我家送來的書信中提到,莫師弟一家已離開邢家村,所以我們的行走路線是不是要改一改?”
“根據你的描述,憑她服藥的時間在體內已經積累的藥力,那孩子即便真動了我開給她的藥,但只是缺了‘一點朱’那一味的話,對於整體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