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京都府有不少朝務上的來往,這事兒就勞煩卜羽給卜老大人帶個信吧。”
王哲說罷,又給了卜羽一個眼神。
雖說卜羽的父親屬於京官行列,在三日一朝會的行列裡,能找到他所在的位置,但燕鈺今天所說的事明顯超出卜老大人的管事範疇。
卜老大人雖然在歲數上比現在的京都府主事官年長許多,但在官階上卻是要低一個層級的。託其帶話算是勉強可行,但這是建立在他與京都府存在交情的前提下,否則就是有些多管閒事、惹人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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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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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此事看起來有些勉強,但在王哲的那個眼神遞來後,作為與其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卜羽立即會意過來。
很可能勉強都算不上,這事兒到最後,還是會由王哲親自去向他那當皇帝的爹說去。今天提了自家老爹一把,不過是王哲礙於身份不好言明,又必須給燕鈺一個說法,才會使了這個折中的障眼法。
“御賜道口近處,居然會有窺視跟蹤之人,真是膽大妄為!”卜羽先開口一句,表達了自己對得悉此事後地憤怒,然後他又衝燕鈺微微一笑,目色認真地道:“燕當家請放心,關於此事,卜某必定把話帶到。”
在處理正事上,卜羽並不含糊——只要旁人沒有把正經事攪和出不正經的氛圍。
燕鈺聞言揖了揖手,笑著說道:“那就真要勞煩卜公子了。”
眼見王哲的表態,旁觀他與卜羽之間的眼神交流,燕鈺也已意識到,走在一行人最後頭的那個姓楊的車伕,或許目前還未列入王哲完全信任的範疇。與此同時,他便也明白了,自己一開始對王哲的身份在言辭上做出保留是正確的選擇,愈發知道今天的一應交談要多留一些餘地。
此事一了,王哲心裡一鬆,便想起另外一件事來,隨口問道:“其實我剛才在想怎樣能快些進城時,也懷疑過,眼前那麼龐大的車隊,會不會是燕家的,會不會因此碰見熟人。可是我仔細看了,那似乎並非是燕家的,車隊的旗標和徽記很陌生,可是現在看起來怎麼又像是燕當家你在負責呢?”
“王公子猜對了一半。”燕鈺微微一笑,“但那沒猜對的一半怕是沒人能猜得到。”
微頓之後,燕鈺放緩言語。慢慢敘道:“這支商隊原本是我舅舅家的產業鏈,建成還沒多久,所以在王公子眼裡可能還顯得有些陌生。現在舅舅年事漸高,今天走這一趟,原本是由我表弟監送,但……”
考慮到接下來要說的一個問題,涉及到朝廷裡前任吏部大員,而在昭律中有個沒有劃到明面上的規則,就是官事與商事之間的絕對斷裂帶,燕鈺心裡也禁不住生出猶豫情緒。
最終他還是選擇沒有避諱的直言:“但是……今天白天城裡發生了命案。屠殺慘烈,燕某的表弟領隊到半路上時就接到快馬信,他有些擔心城裡是不是還遺留有殺手。就又派信叫來了先他一步隨車隊入城,暫時還留在京都的我來幫忙。”
燕鈺說罷,不禁輕輕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心思深密的他具體是在為什麼而感嘆。
“原來如此。”王哲聞言只淡淡一笑,沒有再言其它。
前任吏部尚書在送往刑場施斬刑的路上。在囚車中被一群突然暴起的刺客了結性命的事,王哲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雖為皇子,自身卻只有知情義務,一直沒有染手朝中事務——即便皇帝曾主動對他表達過這份心意,要他協理政事——此時面對燕鈺當面提及此事,他反而有些玩味起來。
見王哲沉吟起來。燕鈺隱隱還有些忌憚他的身份,便忽然笑了笑,轉換話題半開玩笑地道:“其實說白了我今天是給表弟打下手。否則哪能在商隊還沒完全進城點算完,就半路掛空科呢?”
“燕當家又在謙虛了,天下行商者怕是沒人能請得了你‘打下手’了。”意識到氣氛驟然有些轉冷,卜羽開口迎合了燕鈺一句,同時他還掃了幾眼微微垂眸的王哲。…
“卜公子過獎了。”燕鈺連忙含笑回應。
就在這時。王哲忽然開口了,但他所說的話似乎不太合乎此時的氣氛。“京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