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桃話裡的實意,他雖然真是沒有從金老闆那兒得知這訊息,此時也有些看出來了,阮洛略有體虛的症狀。
於是他立即結束了剛才的寒暄,話頭急轉,說道:“阮公子,你儘管把這傘拿去用,我老餘家門戶雖不大,但還不是連這種小事都擔不起。”
他話語微頓,又有些尷尬地道:“小鋪器具還是簡劣了些,幾位小姐如果不嫌棄,著桌布還是先披著吧,總能稍微暖和些。”
阮洛看了一眼炭火盆旁清涕直流的幾個姑娘,雖然餘老闆話頭轉得急,但他也沒有再遲疑,揖手致謝,然後就去取那四把黑傘。
傘握在手,阮洛才清晰的感受到,這黑色布傘比自己手中撐的竹骨油紙傘沉得可不止三分。
阮洛把自己的傘給了莫葉,然後撐開一把黑布傘,望向葉諾諾,面上略含歉意:“沒有考慮到你們也可能在這兒,車上也只備了一把傘。”
葉諾諾搖頭道:“怎麼能怪你,是今天大典現場太熱鬧了,大典結束後,所有人的傘都成這個樣子了,擱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洛哥哥,小妹等會兒講給你聽啊?”
“好。”阮洛笑著點頭,又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