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也沒有絲毫顫移,他只是隨後又補充說了一句:“你可以不幫忙,我只希望你不要阻攔。如果你不想看見某個場景,可以先我一步喝醉了事。”
他的這番話剛說完,屋外恰好就響起一陣腳步聲,來的人不止一個。而聽那有些沉重的步履聲,來者應該是身負重物,故而邁步有些吃力。
“客官,您要的二十斤竹葉青酒,小的給您送來了。”
怕送錯了客房,搬酒過來的客棧夥計在門外就直接把話亮名了,也算是最後一次憑貨驗主。
“有勞小哥,送進來吧。”岑遲招呼了一聲。
十個陶壇,每壇裝兩斤的量,一共二十斤酒。竹葉青,入口清洌,微有刺喉感,如果不飲醉,實屬閒暇之餘手邊常備酒水中的佳品。但如果嗜飲這種酒至爛醉,後勁上頭,人則會感覺頗為難受。
這種酒不太容易在宴席上推飲,但卻賣得還不便宜,所以在那些一心求醉的酒鬼群體裡也不易推廣,卻成了文人墨客的最愛。淺酌一杯,即叫人心曠神怡。
這酒本來與岑遲的氣質頗為融洽,但看他這召酒的總量,卻又有些與尋常酒鬼無異了。
在送酒夥計遞來的賬冊上籤了字,等那夥計出去了,岑遲看向要走又沒真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