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有些遲了的意識到,他那句話裡可能包含的第二重意思。柔腸輾轉,無比受用。
目送陳酒出屋,林杉磕目等待了片刻,直至門外那細碎而急促的腳步聲完全消失,他忽然睜開眼,推被起身,趿了鞋走到床邊一樽立櫃前,開啟一面櫃門,從裡頭提出一隻匣子。
這匣子扁而長,他帶在身邊已經有十多年光景,他熟悉、且無比珍視。
因為這匣子是活在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子早些年送給他的禮物,並且無論是這份意義,還是匣子自身材質,這個世界上都再難找到複製品。
身為匣子現在的主人,連林杉自己都解釋不清,在三年前京都林家老宅的那場灼熾可化金焚石的大火中,這匣子居然只被燒脫一層表皮,內裡宛若一體的機簧構成絲毫無損。
匣子原來灰色的外表被焚化之後,變成了純粹的銀色,這似乎就是匣體的本質。但林杉在很早以前就以各種手法察測過,這匣子的本質,連精鐵都算不上。
但是高溫焚燒還是對這奇異的匣子造成損害,只有常年將這匣子攜帶在手邊的林杉能清晰察覺到,如今這匣子已經變輕了許多,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