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少,有點本事的醫師都有事纏身了。”
史信聞言後沉思了一下,在步入廳中後,輕聲說道:“如果嚴醫正不是家裡遭賊。或許……”
“偷東西能偷到他家去的,也是個人物。”史靖揚了一下手,打斷了兒子的話語,他暗自屏了口氣,又道:“別的不偷,專扒他的藥箱,這賊還得是個不小的人物。”
廳中侍立的僕人見史老爺招手,連忙躬身應聲,快步出廳準備茶水去了。
而聽父親把話說到這一步,史信目色一滯,轉瞬間又流露出訝異神情:“難道說……”
到了這時,他仍是難以置信,嚴廣身為嚴家資格最厚重的長者、太醫局最權威的醫師代表,居然拿自己最重視的東西扯謊?
這種行為與他的形象相差太遠了!
史信雖然年輕,但也是在官場混了幾年的人了,再加上他在入仕之前,在家時就能得到父親地教誨,自然熟知官場上的一些規則,人心不可面相可算是最基礎的常識。
但嚴廣這個人不同,似乎不能用這類規則去衡量他的品性。
嚴廣官任太醫局醫正,並且與許多當下朝中的臣工類似,他是前朝遺臣。雖說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