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覺與尋常武人不太一樣。”十三在聽了阿平的如實回覆後,面上則是現出一絲讚賞,“不過。在下早些年有所耳聞,白門武藝流傳於世近百年,雄名已壘,白門弟子藝成之後,一般都是效力於公門。噢…在下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白門似乎很早以前就如此劃定了門階,且從未有過例外,但看今時平兄弟的僱主阮公子並非習武之人,不知是得了怎樣的際遇。能獲白門弟子的助力呢?”
大內侍衛十三不知道,他這一問。正是問到了白門弟子的一個尷尬處。
猶豫了片刻,阿平才訕訕地道“其實……白門的生計。已不如往昔了,此事不說也罷。”
阿平不想在十三面前隱瞞,除了因為他覺得十三這個人值得一交,還因為在十三的特殊身份面前,他已隱約能意識到,如果十三真的想知道,那麼置業京都的白門武館對皇帝的耳目是瞞不了多少資料的。
可這話才起了個頭兒,想起自家師門近十幾年來由盛轉衰迅速凋零的經歷,他自心情上還是有些難以將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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