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水準。
胡小天回到慕容飛煙身邊,向她笑了笑道:“為了方便幫你取箭,麻煩慕容捕頭把外衫給脫了。”
慕容飛煙俏臉一熱,蒼白的容顏上浮現出少許的紅暈,這為她滿臉的病容增添了些許的亮色。不過慕容飛煙生性豁達,倒也不拘小節。
胡小天道:“知道你不方便,還是我幫你吧!”這貨拿了剪刀將慕容飛煙左肩的衣服剪開,消毒之前,不忘塞了塊白紗在慕容飛煙的嘴中。他也用白布扎住口鼻,只露出一雙眼睛,然後用鉗子夾起白紗蘸取烈酒為慕容飛煙的傷口進行消毒。
雖然事先服用了李逸風配置的止痛藥,可是當烈酒滲入傷口的剎那,慕容飛煙的一雙劍眉立時緊緊皺了起來,疼痛的滋味宛如刀割。眼前的胡小天鎮定自若有條不紊地為她傷口,烈酒擦去傷口周邊的血汙,露出慕容飛煙凝脂般的肌膚,此時的胡小天卻絲毫沒有邪念,在他的眼中慕容飛煙只是自己的病人那麼簡單。慕容飛煙望著這廝篤定而專注的目光,忽然推翻了既往那個無惡不做的紈絝子弟形象。
初步消毒之後,利用煮好烘乾的白布作為洞單,將慕容飛煙身體的其他部分分離開來。缺少醫用膠布和止血鉗,胡小天利用消毒後的夾子將洞單之間固定在一起。
胡小天有條不紊地做著這一切,完成一個步驟之後,他就會在烈酒內洗手完成一遍消毒,儘可能地避免術中感染。李逸風和袁士卿這兩個在易元堂頂尖的醫學領軍人物,如今已經徹底淪為了配角,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對胡小天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