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國十九王子赫爾丹道:“薛兄此言差異,何謂野蠻人?難道你們中原人天生就高人一等嗎?在你們心中,我們這些人全都是野蠻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千里迢迢的過來想要應徵駙馬?天香國也不屬中原,按照你的話來說,映月公主也是蠻國女子了。”這件事跟他無關,赫爾丹的出發點卻是唯恐天下不亂,有火上澆油的機會他才不捨得放過。
胡小天看到酒宴剛剛開始這幫王子便相互撕了起來,心中不禁想笑,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他也沒料到赫爾丹看似粗獷。可說起話來卻是條理清晰,字字句句都透出深沉的心機。
這裡畢竟是在福王府,福王楊隆越慌忙勸阻道:“各位都消消氣,大家都是天香國的貴客,切不可因為一點小事就傷了相互之間的和氣。”
完顏天嶽道:“福王此言差矣,並非是我因小事而動氣,乃是因為此人太過無禮,連福王殿下的敬酒他都不飲。分明是看不起你福王殿下,看不起你們天香國。本王是為殿下鳴不平。”大家都是抱著同一個目標而來,自然將彼此都視為對手,而今晚在場的這些人又是駙馬最為有力的競爭者,能夠詆譭一個就是一個,能夠清除一個就是一個。
洪英泰被完顏天嶽說得臉紅一塊白一塊,他將心一橫。不就是兩杯酒嘛,一閉眼不就下去了。他端起金樽,仰首將這杯酒灌了下去,心說我把酒喝完看你們還怎麼說閒話,可洪英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這杯酒剛一下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