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慕楚搖了搖頭,問道:“橙緣兄三年前可曾聽過折花公子這人?”
少林寺及其弟子雖然不常涉江湖,但一來其俗家子弟眾多,二來普通的香客亦有不少,因此訊息亦能十分及時地為眾僧所知曉。橙緣說道:“折花公子?哦,這個自然知曉。聽說三年前折花公子由東採到西。此人武功十分了得,許多武林人士都曾參與圍捕他的行動,但均被他逃脫而告終。最後是在本寺的本源大師伯,及武當鐵劍道人,赤焰莊樊天正莊主等幾個武林前輩的圍剿下終於授首於雁蕩山腳下。”他稍微頓了一下,才有點狐疑地問道:“難道……秦施主,就是那折花公子?這,這怎麼可能?”
秦慕楚笑笑點了點頭,說道:“在下正是那個折花公子。本來以為在下的遭遇只是個人的,經歷了這麼多事後,心早已淡化,不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可是這次橙緣兄的遭遇,讓在下疑竇叢生,又想再次去面對過去了。”說完,他便把自己的江湖經歷大概地說了一遍給橙緣聽。但是秦慕楚並未提及丁魚,樊火鳳,蕭潔等人有關的事情。
此時,橙緣與秦慕楚已經坐在了就近的一塊大石上。
聽完後,橙緣說道:“秦施主竟也是被人所陷害的?”
秦慕楚點頭答道:“不錯,正是如此。”心裡想起了丁魚。
夜已深。夜涼如水。
秦慕楚問道:“橙緣兄如今該何去何從?”
橙緣想了一下,說道:“小僧必須先找個地方療毒,然後再加少林,請方丈定奪。”
秦慕楚說道:“這樣吧,橙緣兄就隨在下到舍下療傷祛毒吧。”
橙緣有點猶豫,說道:“怎好如此打擾秦施主?”
“同是天涯淪落人。”秦慕楚說道,“我們都不互相幫助,還怎麼去找是誰陷害我們的呢?”
橙緣聽了,長嘆一聲,才說道:“如此小僧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慕楚與橙緣悄無聲息地回到了綠柳莊。此時眾人俱已入睡,秦慕楚便帶著橙緣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昱日,天一亮。
謝地便尋到秦慕楚房裡來,原來他大哥謝天一直沒有回來。他們兄弟倆自出江湖以來,都是枰不離鉈,鉈不離枰的,這一覺醒來沒見到人,謝地便有點不習慣了。他問了守門的,說秦慕楚已經回來了。
秦慕楚開了門,謝地見裡面還有人也不見怪,劈頭就問道:“公子,我大哥怎麼不見他回來呢?”
秦慕楚還以為謝天早已回來,還打算起床後便去找他。卻誰知他還未回來,難道出什麼意外了?要不怎麼謝天跟蹤了一整晚,還不見回來呢?秦慕楚對謝地說道:“哦,我找你大哥去辦事了。你別急,他可能過一會就回來。”
秦慕楚把橙緣帶到了練功的石室裡,何風陽在此練乾坤心法。
自從何風陽服了回力丹後,秦慕楚把乾坤心法交給了。而何風陽亦把所有的生意都丟給秦慕楚打理,自己卻躲到石室裡練功。由於何風陽武功被廢已有三年,許多經脈已經收縮,練起乾坤心法來,難度亦加大了數倍。現在他第一層也還沒突破,不過,何風陽已經滿足了,他能夠再次感受到那內力在身體裡執行的美妙感覺就已覺得人生無憾事了。
秦慕楚見了何風陽,恭敬地說道:“師傅,您練功還順利吧?這是少林寺的橙緣。橙緣兄,這便是家師。”
橙緣連忙豎掌於胸行禮道:“少林橙緣,見過前輩。”
何風陽聽了,打量著橙緣,說道:“哦?橙緣,江湖新秀之一,對了,那是橙心堂裡的人了?”
橙緣又道:“正是。”
秦慕楚把橙緣大概的遭遇說與何風陽聽。何風陽聽了,連連嘆息不止。
秦慕楚又說了關於杭州四少的事,最後還說道:“師傅。楚兒見店鋪的夥計都是以老年為主,就是少見年青的人,不知為何?”
何風陽嘆道:“唉,這些都是為店鋪做了一輩子的人,難道等他到老時,要為師把他們都趕出門去嗎?”
秦慕楚說道:“那倒不是,憑我們綠柳如今的財力,完全可以尋一處好地方,讓這些為店鋪幹了一輩子的老人享享清福,安度晚年。不知師傅意下如何?”
何風陽沉吟了一會,點頭道:“這個設想不錯。只是,如果這樣,就要招收大批的年青人,而年青人進來又不熟悉生意的話,只怕對綠柳不好哇!”
秦慕楚說道:“反正這也不急在一時,容楚兒再想想辦法吧。”
這時,柳棋進來,見過何風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