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況,亦無他法,只好鬆開宮嬙的手,準備站上前去比鬥。
“泉哥。你……”宮嬙拉了一下閭丘淵泉。閭丘淵泉乃是一門之主,怎麼也應該最後才出場吧。
閭丘淵泉拍了拍宮嬙的手,臉色凝重地說道:“嬙妹,我乃一門之主,我不去,誰去?”
這時,卻見李政排眾而出,向閭丘淵泉行禮道:“師傅,這一場請讓弟子去吧。”
宮嬙亦點頭道:“對呀,就讓政兒去吧。”
閭丘淵泉聽了,心裡亦是不由一動。雪花谷的銀鳳使雖然看上去是最年輕的,但是她的武功一定是那群人中最厲害的。除了他。還有誰能夠與之相抗呢?
可是,這個黑孔雀使三十五號……
“這一場,就讓孩兒來吧。”一個清朗的聲音從石堡裡傳了出來。不用說,能夠自稱“孩兒”的,便唯有閭丘烈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隨閭丘烈一進去的人都從裡面走了出來。只有姬千秋與裘德才留意到。只有一個變痴呆了的平南將軍溫子君不在其中。
溫子君身在何處呢?此時,他正在一間客房裡“睡”著了。
原來,閭丘烈帶著眾人進去,在大廳裡坐著喝茶時,溫子君居然仰躺在椅子上睡著了,還舒服地流著口水。於是,他很快便被“拼命三郎”合力搬到了就近的一間客房裡安頓下來。房門外還有一個侍女候著,以防他醒來找不到人。
安頓好睡著的溫子君,眾人剛好聽到了雪花谷黑孔雀使三十五號的挑戰的聲音。於是,他們都從大廳裡出來,卻正好聽到李政的說話。
於是,閭丘烈站出來大聲地說道:“這一場,就讓孩兒來吧。”
李政望著一步一步走近的閭丘烈,眉頭稍皺。這個品行不端的少門主,他並沒有什麼好感。但他不得不承認。閭丘烈的武功比他厲害。不過,他一刻也沒有放鬆練武,特別是近段時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武功應該追上了這個少門主了。至少,打個平手是沒有問題的。
閭丘烈走到他的父母面前,先是對李政笑了一下。然後才對他父母行禮道:“爹。娘,這一場就由孩兒來吧。”
李政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神情。這個少門主以前好像是從未對他笑過。卻不知今日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居然對他笑了。更讓他感到驚奇地是,少門主的笑不再像以前那般有一股邪氣的味道,而是一種陽光的,正氣凜然的意味。
“難道是我眼花了嗎?”李政不禁想道。
閭丘淵泉夫婦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自動請纓求戰,亦是甚感意外。在他們的眼裡,閭丘烈更多的是我行我素,像這麼主動的事情,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此時,他們的雙眼裡都寫滿了安慰與慈愛。閭丘淵泉與宮嬙互望一眼,點頭說道:“好吧,烈兒,就你上吧。”宮嬙隨即便叮囑道:“小心點,烈兒。”
“是。孩兒謹記一切教誨。”閭丘烈應了聲,便走進了比試場地。只聽他朗聲說道:“無憂門閭丘烈,前來領教雪花谷高招。”
黑孔雀使三十五號聽了閭丘烈的話,不再多言,徑自拔出了劍。
閭丘烈亦拔劍出來。
不過,並不是那把酷似乾坤劍的墨劍,只是一把平常使用的長劍。他並不是不想使墨劍,只是墨劍太敏感了,只要一出現,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閭丘淵泉與宮嬙自創了一套劍法,稱之為“無憂劍法”。這套劍法,只是他們當初躲避在深谷裡無聊時嬉戲得來的。
為了紀念那段無憂無慮地快樂時光,他們把劍法命名為“無憂劍法”,門派亦命名為“無憂門”。
無憂劍法只不過是閭丘淵泉與宮嬙二人嬉戲所作,因此並沒有很凌厲的攻擊力。其講究的是飄逸,如同蝴蝶戲於花叢,出其不意,飄忽不定。
如果跟江湖中一流的劍法如雪花谷的冰雪劍法,少林的達摩劍法,武當的太極劍法相比,無憂劍法自然是難以企及地。但比起江湖中的那些花拳繡腿來說,無憂劍法無疑又是一套高超的劍法了。
可以說,無憂劍法是一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劍法。也正是這個原因,宮嬙才會一開始便使出冰雪劍法,而不用無憂劍法。
閭丘烈隨意地站在原地,右手握的劍自然垂下,淡然說道:“請!”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了微笑,平靜無波,讓人無法捉摸起來。
李政見到閭丘烈的這般動作,心裡便一陣冰涼。這個少門主的武功已經有了質的突破,他滿懷的信心再次被重重地打擊了一下。
劍法名為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