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皇帝是天子,是臣民的太陽,我們今日卻是要把這天,這太陽給換了!”
“啊?”皇帝臉色大變,“你們,你們想另立皇帝?還是想要篡位?”
“不不不,那樣太過於冒險了。”大魁首搖頭道,“我們只是想換一個皇上你罷了。”
“換一個我?這是何意?”皇帝不由疑道。
大魁首一拍巴掌,大叫道:“來人!”
五大魁首左邊的石牆突然開了一個洞門,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
皇帝見了那人,臉色更是難看,指著那人張大了嘴,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是何人?為何冒充寡人?”
原來,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跟皇帝一模一樣的人!而且,他走路的動作,一舉一動,都跟皇帝沒有絲毫差別。難怪皇帝大驚失色。見到一個跟自己如出一撤的人,任誰不驚慌失措?
“你是何人?為何冒充寡人?”那假皇帝站定在五大魁首一旁,大手一指,厲聲問向皇帝。
“你!你們!很好很好……”皇帝氣得話也說不出來。他雖貴為天子,卻手無縛雞之力,如今又更是被空無帶到地宮深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只怕是在劫難逃。只是,他並不怕死,反正也已經活夠了。可怕的是他家的天下,下一刻就要易手,而他也將成為家族的千古罪人!
五大魁首俱都狂笑不已。那個假皇帝卻肅立一旁,不芶言笑,倒是像足了皇帝。
皇帝雙腿一軟,差點就要坐倒在地。他指著上面地五大魁首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加害於寡人?謀奪寡人天下?”
“也罷,如今你已是囊中之物,我們便讓你看看又有何妨。否則你也會死不瞑目吧。”大魁首得意地說道。
大魁首一說完,便率先脫了自己的黑袍,取了自己的面具。緊接著,其他三位魁首亦脫了黑袍,取下各自的面具。
“你們……太醫仲常望,吏部尚書高晉德,京城衛統領賈一民!你們,枉朕平日待爾等不薄,爾等為何要反朕?”皇帝一改先前的怯弱,突然大聲怒斥道。
“皇上,請容我來介紹一下。仲太醫乃是我金翼門之首;二魁首便是空無大師;這是三魁首,江湖第一大堡堡主趙歸箭;高尚書乃是四魁首;而我資歷最小,忝為五魁首!”賈一民一一介紹了一番五大魁首。
事實上,原來的四魁首已經在少林寺被俘,至今尚被關押在少林。高晉德應該是後來提拔上來的。
“仲常望。當初你只是一介布衣,朕破例將你召入太醫院。後來又提升為院首;空無,你我二人常常把盞談佛,說什麼眾生平等,我佛慈悲;高晉德,你在外面做的那些好事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未拿你問罪;還有賈一民,朕如此信任你,把最重要的京城城衛交給你,卻沒想到你也……全是一群忘恩負義之徒!”除了趙歸箭,皇帝把另外四人都一一怒罵了一頓。
“皇上老兒,哼!你以為當初太子是如何中毒的?”仲常望那圓臉不由冷笑起來,“其實,乃是仲某刻意為之,以鋪平入宮之路罷了。還有,你看這位尚書,其實他早在十年前就不是真的高晉德了。他只不過是仲某憑藉絕妙醫術替他整的容罷了,就是旁邊這個一模一樣的你。除此之外,兵部尚書俞獻禮,亦早已不是他本人了。”
“你們!原來你們早有預謀!”皇帝氣得全身顫抖,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大聲說道。
“不錯!早在三十年前,仲謀便建立了金翼門,便開始謀劃兩件事。一是稱霸武林,二是謀奪整個天下!”仲常望有點激動地說道,“但可恨的是,稱霸武林之事竟然被溫白謙那老匹夫的長孫溫子君所破壞。仲某深以為憾。不過,只要今日偷天換日計劃成功,稱霸武林也自可實現!”
“只怕要讓仲太醫失望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天字號大廳門口響起。“溫某雖然不才,但金翼門的這個偷天換日計劃只怕要胎死腹中了。”
“溫子君!”四大魁首臉色一變,不由驚呼道。
五大魁首除了大魁首仲常望,其餘四個都曾在少林寺與溫子君見過,而且還在他手中吃了大虧,對於溫子君的聲音,他們自是難以遺忘。
反倒是仲常望,雖然見過溫子君兩次,但一次溫子君昏迷不醒,一次又說話甚少,加上時日過久,一時竟分不清來者何人。
接著,眾人便見溫子君走進來。此時他已經扯下面罩,露出本來面容。溫子君已經察覺出仲常望他們失去了耐性,下一步便會將皇帝殺了。因此他不得不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