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溫子君。只是此次前來。他並沒有帶很多人。跟他一起來的,除了東方鳴,便只有丁魚與樊火鳳,並且都是易容而來。
“哈哈,鄭兄風采更盛當年,真是可喜可賀呀!”溫子君也適時地回應道。
溫子君雖然易了容,但鄭弈依然聽得出他的聲音,鄭弈樂道:“溫兄過獎了。來來來,我們進裡面說話。”
鄭弈親自帶路,溫子君四人緊隨其後。
本來帶路的阿福卻走在最後面,他的內心更是大惑不解:“什麼人,居然要家主親自到大門來迎接,親自帶路的?”這在阿福的印象,似乎是“史無前例”啊。
一進臨心軒,溫子君便見到立在裡面的羅寒潮。他對羅寒潮的印象還是很好的,雖然有點囉嗦,對鄭園卻是忠心耿耿的。
“喲!這不是羅總管麼?幾年未見。羅總管倒是愈發顯得年青了。”溫子君笑對羅寒潮說道。
“不知這位公子是……”羅寒潮有點詫異,自己似乎從未見過此人,但聽此人的口氣,又像是認識他的。
溫子君當初有燕歸來和秦風兩個面具,都是羅寒潮見過的。可是今日來,溫子君又換了一副新面具,以致於羅寒潮並沒有把他認出來。
“哈哈,羅總管不會這麼健忘吧?”溫子君笑道,“‘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燕歸來?”羅寒潮疑道,“是你?”
“哈哈。他就是如假包換的燕歸來!”鄭弈率先應道。
“原來是秦大俠!你怎麼也跟我這把老骨頭開起來玩笑來了。”羅寒潮不由也高興地笑道。當然。他並不知曉這個秦大俠便是溫子君。
“小子怎麼敢開玩笑?羅總管的確是老當益壯,雄風不減啊。”溫子君笑道。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那裡說些肉麻話了。”鄭弈怕溫子君會說個沒完沒了,立即出聲阻止,說道:“羅老,你下去叫廚房準備上好的酒菜,本少要好好地跟老朋友敘敘舊!”
羅寒潮應聲下去了。
溫子君早就按耐不住了,見無旁人,立即走近鄭弈,悄聲說道:“這次前來,鄭兄理應知道目的所在,不知我爹孃他們……”
“你一來,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所在了。不過,羅老他也是知道這事地,你不用避開他說。”鄭弈笑道,“行,我立馬帶你去見他們,否則的話,只怕你也無心喝酒吃飯了。”
松濤閣,原本是鄭弈的父親鄭環龍的住所。雖然稱之為閣,但裡面極為寬敞,就算是住上十幾個人也不顯擁擠。
松濤閣的後面還有一個小花園,掩映在閣樓與高大的梧桐樹後面,甚是幽清。
鄭環龍的小叔鄭嶽山後來也搬到了松濤閣居住。大概一年前左右,松濤閣又入住了幾個客人。但鄭園極少人知曉客人是誰。松濤閣也在那時開始劃為了禁區,平常人未經使喚,一律不得入內。
不用說,那幾位客人便是大難不死的溫子君的至親之人。
松濤閣的後花園,鄭環龍與鄭嶽山陪著溫白謙及溫黎之父子坐在一張圓形石桌旁聊天。
“溫文侯,昨天那個‘珍瓏棋局’,我們似乎還未曾弄明白呢……咦,文侯大人,你在發什麼呆呢?”鄭嶽山問道。
溫白謙與溫黎之都有點神不守舍地坐在石椅上,神情呆滯,一動也不動。
鄭環龍不由伸手去拍了拍溫黎之的肩膀,溫黎之才突然清醒過來。
“讓二位笑話了。”溫黎之笑得有點牽強,“唉,也不知道東方少俠此去少林寺,有沒見到那位溫長老,也不知他,是不是君兒呢。”
“原來溫兄與文侯大人在擔心這個啊。”鄭環龍說道,“鄭某早就見識過溫少俠的風采,相信他是個有福之人。這個乾坤門的溫長老,十有八九就是溫兄的兒子了。”
“但願如此。唉……”溫白謙也嘆道。
“父親!祖父大人!”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溫白謙父子耳邊響起。他們尚來不及有什麼反應,便見一個身影跪倒在他們二人地腳下。
“君兒!真的是你麼?”老侯爺歷經大風大浪,即便在文侯府付之一炬時,也不曾落淚,可是此時卻淚流滿面。
“君兒……”溫黎之亦是如此,乍喜之下,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孩兒不孝,讓您們擔心了!”溫子君亦是哽咽起來。
很快,溫子君的母親、妹妹子柔、嬸孃及吳媽,也從閣樓裡衝了出來。
剎時,這個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