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再過五天,皇上給的限期就到了,如今那‘惡潘安’章天行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李尚東接道:“不管怎樣,只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待會我們再出去找找。”
程力說道:“實在沒轍的話,我們只好空手回去交差了。憑我們的父輩,應該能保住性命吧。”
突然,一陣尖利的破空聲傳來,程力伸手一抄,接住了來物。原來是一個紙團。程力把紙團揭開,只見裡面寫道:“想要‘惡潘安’,請速到寺北的樹林。”下面沒有署名,但畫有一隻展翅的小鳥。
程力欣喜地把紙條傳給王李二人。三人都是半信半疑的,商討的結果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三人去一趟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只是畫著一隻鳥代表著什麼呢?
“燕京三英”趕到白馬寺寺北的樹林,果然見到了昏迷的“惡潘安”。高興之餘,都對神秘之人感激不已。
“燕京三英”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把章天行帶回西廂房,反正牡丹姑娘也是要回京城。
李尚東有點猶豫地問道:“要不要把這傢伙弄醒?”
王進接道:“不弄他他待會兒也會醒轉過來的。弄他作什?”
程力卻說道:“我看我們不單不能把他弄醒過來,反而要讓他繼續昏迷,這樣才能確保安全返回京城交差。你們說呢?”
李王二人聽了,均點頭稱是。
回到西廂門口,遇見了趙一翔等一行人。
程力關切地問道:“你們找到了丁魚姑娘嗎?”
夏語冰面露憂色地搖了搖頭,低聲地說道:“我們找遍方圓十里,都沒有見到她。”
程力臉色一沉,說道:“唉,都怪我們三人武功低微,單單應付他,”說著指了指李王二人抬著的章天行,繼續說道:“我們都已吃力得緊。再加上我們當時見到那個蒙面人與這個淫賊,”又指了指章天行,“拼得你死我活的,都認為他是救丁魚姑娘的。也就沒有怎麼多想了。”
李尚東忽然說道:“哎呀!你們說那個蒙面人會否就是給我留信的神秘人呢?如果是的話,丁魚她應該也就沒什麼事了。”
程力搖了搖頭,說道:“這應該是兩個人。你想想,我們昨晚剛剛趕到時,那個蒙面人已經被章天行擊落在地,顯然受傷了。可以判斷那個蒙面人的武功沒有章天行高。而給我們留紙條的神秘人,卻能把章天行擊昏,想來武功比章天行高出不少。所以說兩者並非同一人。”
趙一翔奇道:“什麼神秘人?”
王進接道:“哦,我們三人今早療好傷不久,便接到一個從視窗飛進的紙條,說我們想找‘惡潘安’章天行的話,就去一趟寺北的樹林裡。我們去了以後,果然見到了昏迷未醒的章天行這個惡賊。至於是誰人傳的紙條,我們也不清楚。我們只好稱其為‘神秘人’了。”
跟在夏語冰旁邊的呂家明也很是好奇,說道:“‘神秘人’?該是一些不想留名的武林前輩吧。江湖中不乏……你們看!丁魚姑娘!丁魚姑娘回來了!”呂家明伸出雙手指著他前方遠處叫了起來。
眾人往呂家明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了丁魚。眾人總覺得丁魚有點與往昔不同,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同了。
此時的丁魚,衣衫整潔,但髮鬢卻有一點零亂。臉上漠然,雙眼有點呆滯。看上去整個人有點憔悴,但眉宇間隱隱有瑩光流動。
夏語冰第一個衝了過去,抓著丁魚的雙手,急切地問道:“丁魚,你上哪去了?害得我們擔心死了。你……沒事吧?”
丁魚似乎滿懷心事,像剛被夏語冰搖醒一般,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輕聲地說道:“夏姐姐,我……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王進也問道:“那個把你帶走的蒙面人是誰?他把你帶到哪裡去了?”
這時丁魚剛好走到眾人面前,也不知是聽到王進的問話還是見到了昏迷的章天行,忽然臉色大變。過了一會兒,面色稍霽,說道:“哦!他……他是一個不願露臉的武林前輩。”
“可是,好像他打不過這個章天行啊!”王進指著章天行說道。
“他見到你們來了,故意這樣做的,好讓你們把章天行纏住。”丁魚的臉恢復了平靜。
“那他為什麼要把你帶走?”這時是李尚東的問話。
丁魚等了一會,指著章天行緩緩地說道:“當時我被這個淫賊打傷,那……那個前輩是帶我去療傷的。而且,他……他還輸了一些功力給我,使我不但傷勢痊癒,而且武功也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