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張成正待去追,趙一翔又掠了過來。他只好挺劍向趙一翔劃去。趙一翔見到張成攻來,只好身形一頓,停下來應付。趙一翔往張成的劍身一掌拍去,張成抵擋不住,人往後退去。趙一翔正要掠過去,卻感到陣陣寒氣從背後襲來。君臨風已經趕了過來。
趙一翔暗歎一聲,轉過身來,面對著君臨風。
君臨風見對方轉過身來了,也把身形停了下來,劍尖遙指趙一翔,緩緩地說道:“看閣下相貌堂堂,為何要助折花公子那廝?”
趙一翔一聽,臉色一變,說道:“難道你們不是來解折花公子的圍的?”
君臨風一聽,臉色同樣一變。他們兩人都是聰明才智卓絕之人,馬上就意識到這是誤會一場。
“住手!快快住手!”趙一翔和君臨風二人同時叫道。
……
……
秦慕楚一路躍過白馬寺的大雄寶殿,逃進寺院的後院,然後從後院跳出,終於逃脫了兩撥人的追殺。
秦慕楚繼續逃到白馬寺後二十多里的一座山,終因體力不支,坐倒在地上。他檢視自己的傷勢,發現最重的還是趙一翔擊的那一掌,震得他的五臟都像散了似的。相較起來,手中與背脊的劍傷就不值一提了。於是他便艱難地運功療傷。
趙一翔他們因為牡丹花會的開始,牡丹姑娘要出席花會,為了顧及她的安全,都沒有去追秦慕楚。對於他們來說,秦慕楚是逃不掉的。
所謂的內傷,只是因外力而傷了內臟導致體內氣血不通經脈不暢罷了。當然,如果嚴重的話,連五臟都震碎了,那又另當別論。秦慕楚運起無名神功,慢慢修復體內的創傷,漸漸打通了堵塞的經脈。行功到最後,只見他緊閉雙眼,一臉痛苦狀,驀地喉嚨一甜,“譁”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的臉色也徐徐舒緩,最後睜開了雙眼。內傷雖然好了,但是隨之而來的陽氣也增加不少,如果再不採陰調和,只怕下次就會因陽氣爆體而亡了。
秦慕楚的心中又充滿了丁魚那張咄咄逼人,恨不得殺了自己而後快的魔臉。他冷哼一聲,暗暗恨道:“丁魚,你這個惡女!我絕不會放過你。你不是汙我為淫賊嗎?好,我就淫給你看,這次我就拿你開刀!”
夜已深。
牡丹花會的第一天也已結束,花會將持續三天。今天只是花會的開始,主要是一些各地的頗具特色的表演。其中牡丹姑娘的表演最為引人注目。
白馬寺的西廂房裡,只有一個窗子還亮著燈。裡面的人竟是丁魚!丁魚的心情特別煩躁,在房裡總是睡不著。晚上也不用他們守夜了,因為洛陽知府派了重兵把守,以保牡丹姑娘的安全。
丁魚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她問道:“誰?是夏姐姐嗎?”夏語冰跟她一路上都是姐妹一般,有時睡不著的時候,兩人常常互相串串門。丁魚起身前去開門,門開了,卻不見有人。她疑心是風吹的,便低聲道:“真煩人。……哼,秦慕楚,秦慕楚!咱們走著瞧!”她又重新關好門,轉過身來,卻發現有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面人站在她面前。丁魚大吃一驚,正要呼叫,那蒙面人飛快地點出兩指,封了她的啞穴和麻穴。丁魚叫又叫不出,動也動彈不得,心中驚駭萬分。蒙面人也不停著,伸出雙手把丁魚抱起,放在肩上,開啟房門,向寺外飛去。
秦慕楚療好傷後,回到洛陽城。吃過晚飯,他又去打聽了一下關於趙一翔他們的訊息。得知他們還是住在白馬寺的西廂房。秦慕楚回城弄了一身夜行衣,蒙上面,又趕到白馬寺後面的樹林裡。他先看好退走的路線,又坐下調息了一陣,讓自己處於最佳狀態。白馬寺的燈火也漸漸熄滅。
整個寺院都變得更為寂靜了。
秦慕楚尋到西廂房,卻發現有官兵守著。白天有人帶路,逃走時又是急匆匆的,這時再回過來,秦慕楚才發現西廂房佔地極寬,一下子竟然不知從何下手。他只好抓了一個守兵來詢問,終於知道了丁魚所在的房間。
當秦慕楚悄悄地摸過去的時候,他發現一路上的官兵都已被人點倒,心中充滿了驚疑。隔著一株茂密的牡丹花樹,他只見丁魚的房裡有人影一閃,便有一個與他一樣蒙面打扮的人扛著一個女子從屋裡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那人肩上的正是丁魚!
“竟然有人捷足先登,要採丁魚?”秦慕楚暗道。略一沉吟,他又忖道:“不行!丁魚害得我身敗名裂,即使是採花,也應該我來採才是。我決不能讓別人採了她去!”
秦慕楚見那蒙面人扛著丁魚正朝寺外行去,再不猶豫,也一個縱身,跟了出去。那蒙面人顯然非常熟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