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慢性傳染病。在科學高度發展的現代,早就已經不將麻風當回事了!麻風病人不應與家人和社會隔離,治療就在家進行,病人只要服一週藥後,基本上就失去傳染性。病人在家治療不但可和家人一起生活,而且可以從事他應從事的工作。
記得以前我家隔壁還有一個小孩子,跟著大人去了一趟大山裡,回來以後就染上了麻風,當時還是我爸爸開了一副中藥給治好了的呢!
可是,在科學比較落後的古代,麻風還是一種“不治之症”吧?
不管怎麼樣,那個人已經遠去。想要幫他也無從幫起。我只能撇撇嘴,繼續跟著路梏。
七拐八繞的,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我們終於來到一間民房之前。
路梏上前敲了三聲然後又輕輕咳了一下。
靠!暗號嘛!不是應該說“地震高崗,一派西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嘛!這樣才能切合潮流嘛!
正在我翻白眼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
從裡面走出一個年逾三十,黑皮黃臉的壯實漢子,警惕的看來一下四周,然後才將我們帶進去。走到屋內,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外面和普通民房無二致的房子,裡面居然裝飾的簡單華麗!為了突出主人家的品位,居然還在牆上那個掛滿了大量的名師字畫。難道他們不知道過猶不及嗎?我黑線。
黑臉漢子領著我們來到後房院中,空空的圍院之內,一眼就可以將所有景色覽盡無餘。不知道還有什麼好參觀的。
漢子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只見他來到院邊的一口水井旁,輕輕搖了一下井欄上的水桶繩。水井的圍圈突然猶如怪獸的嘴一樣裂開,露出一條一人寬的向下甬道。
路梏隨著漢子駕輕就熟的走了進去。原本我是不想去,可是一個人留在院中應該更加不安全吧?
拼了!我暗暗為自己鼓勁!
隨著甬道越走越寬,我終於看見了亮光。這是一個開闊的地下房間,房間之內,除了路梏和剛才的黑臉漢子之外,還有不少人!清一色的男人!
不過,除了路梏外,還有一個唯一坐著的男人!男子三十不到的樣子,方口闊目,長的端正陽剛!儼然衣服貴族模樣。最奇特的是他的長相,不似中原人士,而且還是一個“獨眼龍”。
見我正在打量著他,男子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在下太原李克用,這次讓夜王鳳仙出面保護你的人,正是在下。”
“夜王鳳仙?”我疑惑道。
“嗯?難道你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你跟著他過來的啊!”李克用也有點驚訝。
終於,我轉眼看了一下此刻正冰冷的猶如雕塑一樣的路梏。切~果然是人格分裂!裝什麼酷哥啊?我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這樣的名字。
“怎麼?找我過來,也是為了像朱全忠一樣企圖要我做軍師?”我此時心中是十分的不痛快,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如果梅小姐願意的話,那李某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如果梅小姐不願意的話,那在下當然也不好逼你!在下此次見梅小姐的原因,是因為想要詢問一下,這個‘竹子開花’會引起旱災的事情。”李克用笑的儘量溫文爾雅。配上他的“獨眼龍”,卻顯得有些猙獰。
我撇撇嘴,“不是最好,至於這‘竹子開花’這件事,我不是已經和他說過了嗎?”
“在下只是想求證一下。”
“不相信算了。”
“在下當然是相信姑娘的,既然姑娘不願意多講,那李某也不強求。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在下當講不當講?那個……姑娘可曾許配人家?”李克用的臉讓我想起了朱府的張氏。
“廢話,許了!楊行密的兒子!”我翻著白眼。
“哈哈哈,梅小姐或許還不知道,和小姐定有婚約的那個楊溥此時才是一個一歲多的黃口稚兒!如何得配小姐,再說了,現在梅小姐家中突遭劫難,雙親已是不在,這場婚約簡直就是笑話。”
楊溥才一歲?靠!娃娃親也不是這樣定的啊!看來我這便宜老爹老孃為了巴結權貴還真是下了不少苦心呢!不過,對於我來說,不也是一個好訊息嗎?
“那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我不是更有必要完成我爹孃的遺願,不是嗎?”
“梅小姐,不要介意。你看我的義弟怎麼樣?”說著,就向旁邊的路梏看去。然後道:“我義弟年方二十有六,雖然年級是比你大了一點,不過可已經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人稱夜王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