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為了女而操碎了心,這心裡啊!就十分的愧疚,又總覺得要為爹和娘做點什麼才能彌補我內心的不安,所以啊!爹您看~,這是女兒我一大早起來特地為您做的,您嚐嚐?合不合您胃口?”我拈起蘭花指,給便宜老爹盛了一碗。
然後,旁邊的小初在我眼神的示意下,也連忙口吐蓮花的說著我為了這鍋粥廢了多少多少心思,吃了多少多少苦頭。聽的我自己都感動的熱淚盈眶,甚至覺得她所說的那個人好象並不是我。
便宜老爹先是呆呆的愣在那裡,然後面色逐漸緩和下來,到了最後,也是雙眼通紅,不停點頭。哽咽道:“我們的葚兒終於長大了。懂得體貼爹孃了!好~好啊!”
第四章 身份暴露
“爹~,您喝喝看嘛!不好喝我再給您做啊?”我故意做出十三孝子的樣子。
“好~好~好,爹喝!”端起我手中的玉碗,老頭含著熱淚喝的呼嚕呼嚕的。我想自己子女做給自己吃的東西,即使再難吃,到了嘴裡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
“什麼事啊?”一身珠光寶氣的便宜老孃也粉末登場。“老爺,這是……”老孃看著客廳裡“溫馨”的場景,也愣在那裡。
“夫人,這是我們葚兒一大早給我們親自做的早點,你也來一碗?真的很好吃!”老爹獻寶一樣將我做的米粥端到老孃面前。
“真的?葚兒?這是你做的?”老孃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是呀!夫人……”隨後,小初又將剛才對我便宜老爹說的長篇敘述文又複述了一邊。講的是眉飛色舞、口沫橫飛。老孃聽著也是感動到不行。
我看準時機差不多了,便施施然走到便宜老爹身邊,頷首低聲道:“爹,女兒也不小了,所以想為爹爹分憂,請問爹爹有什麼事情可以讓葚兒做的啊!”
“哪有什麼事情好做啊!你呀!只要乖乖的像你二孃學學刺繡、向你三娘學習琴藝就可以了。你爹那麼大產業,哪還需要自己閨女來做事?”老爹欣慰的笑的眼珠都看不見了。
“那您就不需要一個帳房替你管帳?自己人總歸放心點嘛!”我見情況發展並不如我預期所料,只好使出殺手鐧——拼命的搖晃著便宜老爹的袖子。
“你又不識字!管什麼帳?”老爹眼睛一瞪,“這帳本又不是兒戲!啟能說管就管的。”
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不會識字?靠!那還搞什麼?也是,古代一直奉行“女子無才便是德”,尤其像這樣的大戶人家的閨女,只要學會針織女紅就可以打包嫁人了。怎麼可能還想像男子一樣出去做生意呢?
“不會可以學嘛!爹!葚兒很聰明的。你不讓葚兒幫忙,葚兒就不起來了!”我“啪”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以前在21世紀的時候,對付我自己的家人,我一直使用這一招的。十分有效。
“啊呀~!葚兒!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坐在地上,這成何體統?”便宜老孃看見我做出如此出閣的舉動,驚嚇的連手中的米粥都潑到地上。
見機,我靈機一動,頓時脫口而出:“損神終日談虛空,不必歸命於胎中。我神不西亦不東,煙收雲散何濛濛。嘗令體如微微風,綿綿不斷道自衝。世人逢一不逢一,一回存想一回出。只知一切望一切,不覺一日損一日。勸君修真復識真,世上道人多忤人,披圖醮錄益亂神。此法那能堅此身,心田自有靈地珍。惜哉自有不自親,明真汩沒隨埃塵。”(取自劉叉的《修養》。)
爹孃呆呆的看著我,不知道如何反應。
半晌,老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拖著我娘往後房走去。我默默的祈禱事情會有轉機,也順便向以後要出生的劉叉說對不起了。
正在我提心掉膽的時候,便宜老爹出來了,老臉上一片嚴肅:“葚兒!你到底什麼時候偷偷讀文識字的?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聽到你二個詠詩了嗎?”
“偷……偷學的!不……不可以嗎?”我被這嚴肅的氣氛嚇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完了,不會是被發現什麼了吧?
老爹有嚴肅的看了我半晌,嘆了一口氣,才緩緩道:“明天開始,你先到帳房跟卜先生學習吧!”說完,向門外走去,佝僂的背影讓這個原本體格健壯的中年人好象老了幾十歲。
便宜老孃自從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是發現了什麼吧?我心中猛的一沉。
“小初,走吧!”我站起來,拖著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小初。
“小姐~,你剛才好厲害,居然會念詩耶,奴婢從來都不知道你會念詩的,小姐是什麼時候學的呢?小初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小初自從踏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