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的就猛灌一通。
最後,他才一抹嘴,道:“梅葚身邊的那個叫安八魯的死了——,是你派人乾的麼?”
“不是。”
“可是,我們家小梅葚可好像不會這麼想哦!她好像很傷心。”
“她不應該傷心。”
“你還是一樣獨斷獨行。難不成你還認為她還喜歡你不成?”
“事實是這樣。”
“可是人是會變的!說不定哪天她就成了別人的妻子呢?你就那麼篤定?”
“是。”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麼?”
“知道。她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她釋放出了一頭飢餓的豺狼。”男子低頭嘆道,隨即轉眼看向斜躺在他腳邊的另一人道:“蕭白!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你現在應該在她身邊保護她。而不是在這裡和我說廢話!房莫隨時都會去找她麻煩!我希望我所出的價錢能夠得到相應的服務。”
“呃?你還說呢!這兩天,我可是快要被房莫逼的快要抓狂了!夜帝!老實說,我還是將那五萬兩銀子還給你得了,我放著好好的逍遙日子不過,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呢?”
“再加五萬兩。”
“八萬兩。”似乎對於價錢不滿意,蕭白臉頭都沒有抬起來。
“六萬。”男子的聲音冷酷的好像來自九幽地獄,月光下,銀白如水的掃向蕭白,閃過一線殺機。
“好啦!怕了你這個雙面人了!我首先說好,要是房莫再來,我可不願再和他打了!那傢伙簡直變態。”蕭白將頭一縮,翻著白眼。將手中葫蘆一甩,離開了角樓。
男子站在頂上,夜風吹起他身上的長袍。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
“啊——”一聲淒厲的女人的尖叫劃破夜空。
隰州太守府內。偌大的廳堂之中端坐著十幾個青紅魚袋的朝廷命官,清一色深情焦慮,愁眉不展。廳堂周圍,正埋伏著數百個炎黃軍團的戰士。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一定會埋怨做這安排的人實在是浪費人才。這一個炎黃軍團的戰士已經是人中之龍,更何況這裡有這麼多,卻僅僅是擔守著護衛的工作。
王晏球是在今天早上才從晉州趕過來的。昨天夜裡,在晉州的幾個將領聽得刺史梅葚遇襲,導致精神崩潰,急的都準備提刀追殺過來。幸而周將軍和氏叔將軍阻攔,才將差點掀起的兵亂鎮壓下去。
自己是梅葚親手提拔上來的,可以說得上是這位小太守的半個門生。雖然自己也是很擔心她,可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精挑細選,還是挑了三千人左右回到了隰州。
可是,兩天來。刺使一直高燒不退,每每安靜一會,就會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直到嗓音嘶啞、才疲累睡去。
“大夫——,太守怎麼樣?”司琮從昨天早上開始,就一直端坐在那裡,雖然表面上並沒有什麼動作,可明眼人還是清楚這老兒有多關心這小太守。
“太守鬱積攻心,導致一時情緒不穩定,引起失眠,符合七情內擾,忿怒不寐。此皆真陰精血不足,陰陽不交而神不安其室的病理機制。與其說是體病,不如說是心病。重在調養,要放寬心。故老夫只能開一副通氣順體的方子為太守補補元氣而已。”剛從裡間出來的郎中已是白髮蒼蒼,是隰州城內同仁堂中最有名的大夫。景建為他斜跨著一個竹製的編框,恭敬的從他出來,並奉上十兩紋銀。
“不必了,梅太守是隰州城內的父母官。自她來到了隰州,為百姓做了許多的實事,我們都看在眼裡。這為大人診斷,也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的榮幸,這診金之事休要再提。”接過編框,老郎中招過一個眉清目秀的童子,滿跚的離去。
“唉!你說這大人也真是——,不就是個什麼配方麼,給了就是。何必搞到如此地步?”陸韞挽起袖子,湊了過來。
“砰——”微黑的臉上狠狠地捱上了王晏球結結實實的一拳。
“你幹什麼?!!”倒在地上,陸韞半天沒有晃過神來,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才吐出一顆帶血的智齒,擦掉血,陸韞惱火的看向王晏球。
甩衣負手,王晏球冷冷地眯眼看向陸韞,面無表情。
“你不知道為什麼太守沒有交出配方?我可以告訴你!在場諸人或許都不知道這配方的重要性,那我可以告訴你們。”王晏球轉身來到門口,朗聲道:“晉州城戰,我們汴州軍之所以沒有廢一兵一卒就攻下了晉州。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得自太守大人的這個‘炸藥’。就這一個小小的‘炸藥包’,‘轟——’地一聲就可以炸爛一寸厚的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