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沒呀~睡的好飽!”我伸了個懶腰,才想起什麼:“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
我才一說話,眾人的神情都激動起來。
尤其是田歸,幾乎是恨不得要抓上我的手。
還好,傅樓守只是微微一笑:“你不知道嗎?這次,你以三千隰州城軍大敗了三萬沙陀軍,還擄獲了糧草一萬多擔,良馬五千多匹,軍械弓箭無數。不僅如此,由於你的計謀,沙陀軍大將周德威在這次大戰中喪命、另外一個大將李嗣昭被你氣的吐血,發誓一定要找出主謀,要拿他碎屍萬段……”說著,眼神好笑的撇想我。
這時,我才想起回來的路上那一聲悲愴的喊聲,不禁縮起脖子,渾身一抖。
“現在知道怕了?”看著我的神態,這些人居然都在暗自偷笑。
“什……什麼啊!兵……兵不厭詐!是他自己無能!怨……怨我幹嘛!”我乾脆翻了個身,強迫自己不去想未來將被無數人“惦記”的日子。
…分割線出場
“梁王,隰州又有書信過來了。”謝瞳拿著一份探子剛剛送上來的諜報,來到了朱溫的大帳之內。
朱溫正在批閱下級各屬傳遞上來的各個縣郡的傳報。自從李曄被韓全誨帶到了李茂貞處之後,所有的傳報都被朱溫攔了下來。可以說現在的朱溫是一手遮天了。
“哦?是什麼事情?看你高興的樣子,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事吧?”朱溫從成堆的傳報中抬起頭,看見滿面春風的謝瞳。
“當然。給你傳遞好訊息過來了,她出現了。”謝瞳眨眨眼。
“哪個她?”朱溫一愣。
“你說呢?”
朱溫從謝瞳手中接過諜報,半晌,將諜報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站起來,晦澀不明的臉上閃著讓人看不明白的情緒。
“怎麼?這不是好事嗎?”看著朱溫的神情,謝瞳不明白了。
“好事?她不明不白的消失,現在有突然出現!到底是為什麼?”朱溫仰起頭,背對著謝瞳,眼睛透過大帳,看向遠處。
“先不管她有什麼目的,不過,聽說這一次,在她的指揮下,隰州光憑著三千守備軍,就吞下了李克用的三萬兵馬!不僅如此,還擄獲了他們大量的糧草,最解恨的是,現在李克用損失了一員大將——周德威。以前這人可是給我們吃了不少苦頭啊!”謝瞳解恨的一拳,擊在身邊的桌面上。
“不錯。”朱溫闊方的臉上,露出一點點的激動神情,沉默半晌,轉身對謝瞳說:“傳令下去,現在任命梅葚為山西刺史兼隰州錄事參軍,掌管隰州慈州二郡縣的政道軍吏。另外,讓康懷英和氏叔琮繼續支援,保護梅葚。”
“這……王爺,這古往今來也沒有女人做刺史的規矩啊!更何況梅葚現在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不妥吧?”謝瞳一愣,明顯不同意朱溫的建議。
“規矩是認定的。我現在就要把她綁在我們一邊,更何況,李克用這次失去了一員大將,可以說是損失了一臂,你說他會放過這個丫頭嗎?我倒要看看,這個梅葚還有什麼能耐!”朱溫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隰州城內,我捧著一壺上好的碧螺春茶,窩在床角嗑著瓜子,十分愜意。可是臉上卻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哀愁。
“安八魯啊!那些沙陀軍還在外面轉悠嗎?”
“是啊!他們的那個叫李嗣昭的將軍說,一定要把你捉起來,不然,難洩他的心中之恨,我看吶!沒有個十天半月,他是不會走的。”安八魯好笑的看著我的神情,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什麼人吶!有這麼好笑嘛!!”我翻著白眼,無限鬱悶。
這時,門突然開啟,房颯興高采烈的進來,手中拿著一包東西。
“哇~,梅葚!外面冰天雪地,你這房裡可是炎熱的能把人烤熟啊!”
揮舞著手,趕走層層熱浪。
“幹什麼這麼開心?景建答應娶你了?”我斜眼看著她。前陣子剛知道,原來景建的妻子已經死了,是被契丹人殺死的。難怪景延廣這麼仇恨契丹人。
而這樣,無疑是鼓勵了房颯。自從落腳在這隰州之後,終於有時間為她治療麻風。兩個多月後,基本上已經痊癒了!只是額角上的有點畸形依然無法驅除。所以房颯有點自卑,不敢向景建示愛。
“不是。你這小丫頭在想什麼呢!”房颯狠狠的給了我一個暴慄,將手中的包包扔給我。
“從今天起,你可就是山西刺史了,而且還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個女官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