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你可以要的起的女人!”耶律阿保機的臉沉下來,沉聲道。
“你……我讓我姐給我做主!梅葚!你等我!”安八魯氣的臉上漲紅,憤怒的看著耶律阿保機,撒腿向外走去。
“沒想到才兩天不見,你就又給我勾上一個!居然勾搭上了我的小舅子!你還真了不起!”涼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夾雜著一絲憤怒。
“本能。”我冷冷的回敬道。
“是嗎?你還真是個騷貨,看見男人就想要嗎?連比你小的也不放過?你和傅樓守這樣過嗎?”說著,耶律阿保機陰鷙著臉,抓起我的頭髮,狠狠的覆了上來。
狂熱濃烈的男性氣息,在我臉上噴著,黏糊的唾液咬住我的腮邊,我無力吶喊,因為我的嘴很快就被他的唇堵上,他的另一隻手粗暴的撕扯著我的衣領。
“他是不是這樣對你?很舒服吧?你這個賤人!”沉重的身體壓上來,使我無法動彈。
“在他的懷裡舒服嗎?你都不捨得離開了吧!”“唰”衣服被撕開一大片,露出貼身的肚兜!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上去!
“你咬我?”疼痛讓他精敏的縮回了手,眼睛通紅的看著狼狽的我:“不喜歡了?你不是很喜歡我嗎?還是你比較喜歡被傅樓守壓著?抑或是我的小舅子?嗯?”
不可理喻。
此時的他邪肆狂佞,兇狠野蠻的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好似被一頭兇狠的野獸緊緊的盯著,冷汗在霎那,不自覺的淰下。
“沙裡?你在裡面嗎?”話音剛落,帳簾被人撩開,他的妻子——月理朵就進來了,身後跟著剛剛出去的安八魯。
看著裡面的情形,是誰都可以想到我們剛才做了什麼!
可是月理朵卻沒有生氣,甚至還微笑的走進來,緩緩道:“沙裡,你和梅姑娘已經情投意合了嗎?可是剛才安八魯跟我說他喜歡梅姑娘呢!”
“姐夫!你剛才對梅葚做了什麼!”安八魯看見了狼狽的我,驚叫著連忙撲過來。
“這不是安八魯可以要的起的女人!我會娶她!你幫我照顧她!我出去了。”拉好身上的衣服,耶律阿保機像沒事的人一樣走了出去。
“梅葚?你有沒有被我姐夫……”安八魯還在那裡唧唧歪歪的讓人心煩。
“梅小姐?這次卡塔部落的瘟疫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你真了不起!”月理朵笑顏如花的走到我身邊,拉著我身前的安八魯。
是我的錯覺嗎?我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凌厲。
不想理他,這個地方的一切,都讓我窒息。
“你和沙裡是怎麼認識的?沙裡說你在中原很有名!是真的嗎?”見我不回答她,月理朵並不惱火,反而和善的繼續說道:“你可以叫我月理朵,這是我的小名,我的漢名述律平,原來是沙裡的表妹。我和表哥從小就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只是沒有想到可以嫁給他,還給他生兒育女!不過,這樣我已經可以滿足了!”
滿足?
原來她就是述律氏,耶律阿保機的正妻,歷史上有名的斷腕皇后。
一般來說,女人太懂得享受生活,太能自得其樂了,不會有跟自然與天命搏鬥的喜好。不過,世事無絕對,史稱“斷腕皇后”的遼太祖皇后述律氏就是一個例外。
公元926年,太祖死,述律平以皇后身份掌握了軍國大權。當時有兆思溫等元勳重臣不服管制,為了穩定朝局,她以“親近臣子應追隨侍奉太祖”為由,要沿襲老土的少數民族舊例,命令他們為太祖殉葬。兆思溫反駁她:“親近之人莫過於太后,太后為何不以身殉?”只見她臉色漠然,揮起金刀,砍下自己的右手,放在太祖棺內,說道:“兒女幼小不可離母,暫不能相從於地下,以手代之。”兆思溫等人沒有辦法,只得全部為太祖殉葬,才使遼國皇統順利得以傳繼。
後來,述律皇后的親孫子被擁為帝,她卻帶著三兒子造反,兵敗被逐出上京,鬱鬱而終。用戰爭來肯定自己成就感的皇后,月理朵不知是不是最後一個?
而歷史名人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這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女人!她會就這樣滿足?簡直天方夜譚。
我看向她,又用眼神掃了一下安八魯。
她會意,道:“安八魯,先出去!”
“可是,姐……”
“出去!!”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個狠角色,就這麼一個狠厲的“出去”二字,被她咬的果斷堅決,嚇的安八魯一個字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