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於一個巨大的寶藏。
若真的將中華兒女變成《蜀山》裡的男中高手就好了!我還記得當時我手捧著這本書,整整發呆了一個上午。
“那你知道這本書到底是什麼嗎?”我怯怯地問,生怕惹來一陣白眼。
“聽人說是上古學家最古老的一部古書中的一個斷篇,只有在《論語。里仁第四》:‘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裡有記載,然而,《論語》這篇講的是仁。而真正的,卻是好像記錄著上古的一種秘籍,聽說後世的武藝和許多醫術、天文地理都是從那裡流傳而來的。”宋譽的眼神充滿了嚮往。
“媽的。好東西啊!”我激動的一聲大喝,將尚在神遊的宋譽嚇了一跳。
中國歷史上許多的文獻在不斷的戰爭中間已經消失殆盡,至21世紀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後世的考古學家所得到的許多東西,幾乎都是靠挖死人墓挖出來的一點點陪葬品。可是即使是這樣,還是點滴間可以領略到千百年前,中華的文明已經有了一個很高的發展。如果不是後來越來越頻繁的戰亂,可以說,中國的地位,遠不止一個古老的國度而已。
這本古書——我要定了。
宋譽用一副古怪的神情看著我激動的麵皮狂抖,伸手撫上我額角,又查探著我的脈搏。
“幹什麼?!!”我嘴角抽搐,道:“我沒病啦!只是有點點小小的激動而已。”拍掉這隻有點唐突的手,我惱道。
“恩——,總之——。”宋譽站起身,掀開紗帳,轉過頭來。年輕的臉上閃耀著喧目的光彩。
“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望著他陽光下昂然的身軀,我呼吸一窒。隨即悶笑起來。
攥緊了拳頭,淚水奪眶而出。我——何德何能?
“保護公主——。”
一聲厲叱傳來,將我從感傷中驚醒,接著,便是一陣陣的金戈交鳴。鸞架上穿來金屬釘入那沉悶的“嘟嘟——”聲。
遇襲了。
我的反應也不慢,為了不給他們造成麻煩,我很利落的鑽進鸞駕上的暗格。暗格精鋼鍛造,大小正好容我的躺入。合上暗格的焊蓋,暗格便自動縮入鸞駕,從外面再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如此精妙的機關當然不可能是李曄好心幫我製造的。
墨家,一個以機關著稱的學術宗家。
當我第一眼看見這個機關的時候,墨家元老會的那幫老頭子得意的跟個什麼似的,對著我拼命的擠眼睛。
我橫躺在暗格中,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情一概一無所知,所以乾脆粗神經的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掐著指頭倒數時間的流逝,四周圍靜悄悄的,只聽見自己那有點煩躁的呼吸聲。
說不擔心是假的,從剛才起,我的心就開始猛烈的條個不停,彷彿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可是,我又不能出去,我不會武功,出去,只能為他們徒增麻煩而已。暗恨著自己的無能,又憎恨著李曄不著痕跡的過河拆橋、借刀殺人,我只能慢慢地在黑暗中等待。
一分鐘,就像是過了幾十年。
撇開我內心那幾乎實質的怨念不談,可那對於外界未知的恐懼讓我越來越煩躁。終於,在我數到第一千零一隻綿羊的時候,我再也受不了了。
單手狠很地敲向手邊的按門,我推開那沉重的焊蓋。
“出來了,出來了。一個時辰!我贏了!”
我還沒有爬出暗閣,耳邊就傳來一陣喧譁。方慕謹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劃破了我的耳膜。
該死。
連前想後,就算是豬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完全的面黑下來。
“當——,”隨著我手中的“兇器”狠很地砸向眾人,這場鬧劇才終於結束。
事後我才知道,遇襲的事情卻有其事,只是在風捲殘雲間很快便被他們擺平。原本眾人還準備留下幾個活口,可是事實證明,這幫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一旦任務失敗,剩下的只有統統服毒而亡。文頌閒搜便了他們的全身,也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看來,重要的角色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
放下綢紗帳撩,我倒在舒適的鸞駕裡,焦躁的心情也逐漸平穩下來。輕撫著眉頭,我盤算著。
“能一起麼?”
帳撩被掀開,佟羽,不,應該是房莫也不管我有沒有同意,便擠身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旁。
“怎麼?到現在還不死心?”我皺皺眉頭,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