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闖進本王的寢殿裡來,太好了!傳本王命令,命張全義率軍十萬,經崮口,穿巷子口,直插漢江衛圍,再由友文率二十萬兵馬從伏虎岡圍擊——,哼!任他梅葚有飛天遁地的本領,也難逃一死。”
“好計!原來王上早已是大局在握了!”施乃文大讚,不由撫手而笑,“哦!對了!王上,小的這麼早來,便是為了向王上敬獻小的遍尋天下好不容易為王上搜羅到的‘銷魂丹’,遙想當年,隋煬帝御女三千而堅然不倒,靠的,正是這小小的一粒。”
朱溫低首一看,那藥丸褐紅色,還略微有點金黃,大小如綠豆,捻起放在鼻下嗅了嗅,有色無味。
“這是什麼名貴藥材煉製?當真有如此效果?”
“稟王上,此丹藥並不甚名貴,關鍵是煉製。當然,採藥之法也相當緊要,比如說是鹿茸——。王上一定知道,鹿茸就是鹿角,但鹿角卻不是鹿茸,老角無用,裡面全是筋絡,藥用要取剛長出來的新角。取鹿茸也有訣竅,手段不高的,一刀下去,或許會把鹿頭砍掉,那鹿茸便成了次品。
取鹿茸要在春夏之交,萬物茂盛的季節。將鹿圍在圍場中,不斷的追趕,鹿的膽子最小,一有動靜就全力奔跑,因而氣血上衝,全都關注於新生的鹿角中。等驅趕到一定的時候,放開一道閘門寬窄正好容一頭鹿逃避,柵外是曲欄,欄外有人手持利斧,正好砍斷新生的那一段鹿角,這樣採取的鹿角才是上品。”
朱溫聽的越發有滋味,深吸一口氣,看著這手中的丹藥,揚嘴一笑,道:
“當真有你說的如此神效?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擾了本王歇氣。到時候,如果一切當真有如你所說,本王自有重賞!!”
“是——,多謝王上。”施乃文俯身恭退,臨走,卻仍瞥了一眼正款款下床的褚貴人,卻見她身若拂柳隨風擺,一頭濃密烏亮的黑髮披在肩上,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真是人間尤物。
“王上——,你們嘀嘀咕咕的再說什麼呢?不會又是打戰吧?你們男人啊!總是這打打殺殺的,也顧不得有我們女人家在一旁,聽的人呀,心裡惶惶的。”褚貴人單披一見透明薄紗,幾乎全身都曝露在外面,凝脂般細滑的肌膚泛著粉紅色,看的朱溫不由深咽一口口水,忙將丹藥吞下。
“怎麼?本王都不知道褚貴人會如此膽小,敢情當初你第一次躺上本王銷魂帳的時候,還是走錯了寢殿不成?”邪勾起嘴角,朱溫一把拉過褚貴人,口鼻中撥出灼熱的氣息直撲在褚貴人臉上。
“王上——,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夠麼?”褚貴人感覺到唇舌發乾,渾身滾燙。倏然,他感覺到了一絲美妙的清涼襲來,一朵陰雲遮蓋了自己的前胸,消減了一點灼熱,卻越加讓她渾身臊熱。
朱溫匍匐在褚貴人的前胸,不斷品味著那好似發了酵般香甜的飽滿,嘖嘖有聲。
“王上——哦——輕點。”褚貴人一把抓住朱溫的肩膀,呻吟道。
“怎麼?不喜歡麼?”朱溫停止下來,抬起頭,抓住褚貴人的頭髮,往自己的胯間按去,“幫我品品。”
滿頭烏髮被揪住,褚貴人眉頭緊皺,白嫩膩滑的雙手撐上朱溫的兩腿,櫻口微張,俯身上去。
“滋味如何?”霎那間,不知道是褚貴人的小舌之靈巧,還是丹藥這麼快便發揮了作用,一陣溫潤的舒暢傳遍了朱溫的全身,他感覺到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渾身的熱血都迅疾無比地湧向那下峰的那一處地方,輕飄飄的,一時間,竟記不起世上還有什麼比此刻的感覺更美妙的東西。
一把抓起嬌吟不止的褚貴人,哈哈笑著往帳中扔去。
“撕拉——”一聲帛響,褚貴人一身上好絲帛便被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還沒有等褚貴人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兩腿已經搭上朱溫的左右兩肩。俯身一看朱溫兩胯間豎起的那一根……那簡直就是一根紫檀木的車軸,粗大而壯碩,紅得發紫、紫的發亮,驚得褚貴人不由一陣哆嗦。
看著朱溫豬肝一樣的臉色,和瞪得似是兩盞紅燈籠一樣的眼睛,褚貴人嚇的沒了注意,顫聲叫道:“王上——。”
還沒有再等她說什麼,朱溫便應接道:“不要叫了,本王這就來了!”隨即,身子用力向前一弓。
剎那間,褚貴人兩耳“轟——”的一聲,雙目金星四射,眼珠子都要膨脹出來。她感覺到五臟六腑被探進腹中的一支鐵齒抓住,上下左右的翻攪搗動著翻江倒海似的,她想要呼叫,喉頭卻似被一塊石頭堵住,發不出聲音來,連喘息都覺得困難。
褚貴人雖已和朱溫早已廝混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