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我給不起!你值得由更好地女子來珍惜,何必將你的這些心思都放在一個將死之人地身上?蕭白——,謝謝你!”
一襲長衫,蕭白在風中靜默了許久,複雜地雙眸深不見底。半晌,才長嘆一聲,笑道:“真是的——,上輩子欠了你的。罷!我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既然都已經把命都交給你了。又何必在去介意什麼吶!只是——,在這段時日內,我將會一直伴在你左右。你不要拒絕,我只是不想你帶著遺憾送命而已。”
輕輕的摸上我的頭頂,個子高我一個頭的蕭白輕而易舉的蹂躪著我低垂地腦袋。
“哦!對了!看看這個!”將手伸入懷中,將方才從鄺胤手中搶來地“玫瑰露”遞到蕭白麵前,低聲問道:“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挑高眉頭,蕭白晶亮的眸光一閃,開啟瓶塞樂道:“好東西啊!上好的玫瑰露!千金難買——,嗯!只不過裡面多加了一點‘七日醉’!影響了酒的香醇。”
“七日醉?”我皺起眉頭,長呼一口氣道:“幸好我早有提防,事先便服下了你給我的醒酒藥!”
拍著胸口,我笑地那叫一個慶幸。抬頭看見蕭白詫異的眼神,疑惑道:“怎麼了?有送命問題麼?”
“我給的醒酒藥解不了這個。”
嘎?!!
眼前一黑,我順勢向前栽去。
鳳棲西山
第一百八十四章 起風
邙山位於洛陽北郊,沿黃河南岸綿延至後世鄭州市北的廣武山,為黃土丘陵地,是洛陽北面的一道天然屏障,也是軍事上的戰略要地。白居易詩有:“北邙冢墓高嵯峨”之說。又有俗諺說是“生在蘇杭,死葬北邙”。邙山又是古代帝王理想中的埋骨處所。其最高峰為翠雲峰,唐玄元皇帝廟便是安插在此。邙山之上樹木森列,蒼翠如雲。登阜遠望,伊洛二川之勝,盡收眼底;尤其是傍晚時分,萬家燈火,燦如同天上繁星。所以,“邙山晚眺”,也被稱為“洛陽八大景”(龍門山色、馬寺鐘聲、天津曉月、洛浦秋風、銅駝暮雨、金谷春晴、邙山晚眺、平泉朝遊)之一。
王晏球獨自登上翠雲峰,乘著茫茫的夜色,抬頭看了一下清朗的星空,縹緲的清風吹過,浩瀚的夜空中的點點星光明亮的彷彿一伸手便可以摘下——。眯起雙眼,王晏球長嘆一口氣,低頭又將手中的函信閱讀了一遍,喃喃道:“又要起風了。”
“起風?什麼起風!你小子一個人在這邊叨叨什麼呢!?”
轉身看去,魯寧一手提拎著一小壇酒、一手抓著一個油膩膩的紙包,高一腳淺一腳的走過來。走到王晏球的身邊,也跟著一屁股蹲坐下來。
“軍師來信了!”
即便是我現在位極人臣,可從山西過來便一直追隨者我的老部下還是習慣稱我為“軍師”。
“哦?!!總算記起我們了!還以為她一朝富貴,便忘了我們這些老部下了呢!”一掌拍開酒罈上的泥封,魯寧話語中的不滿之意言於意表。
“切——,你小子。你以為我們還像是在山西啊?軍師現在管的可是天下!六部府庫、大江南北——,哪一個不要她細細分酌提點籌謀?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小的兵部郎將,也配得要軍師來關心?”好笑的搶過美酒,王晏球看著一臉不痛快的魯寧,挑著眉角。
“這些我都知道啊!可是……可是我們不是一起從山西開始打天下——,還同桌吃過肉、喝過酒麼?!怎麼說也算是‘患難之交’啊!她這樣半年多來的不聞不問,也著實太讓人寒心了!我們在這裡數著指頭度日,她倒好——一下子找了七個男人!可真是比則天女帝還瀟灑痛快!你說說——,難道你心裡就埋怨一點不痛快麼?兄弟我心裡可憋屈的慌。”搭隴著腦袋,魯寧埋怨的看著笑的一臉奸詐的王晏球,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原本是有一點。可是——,現在不了!”暢飲一口美酒,王晏球得意的咧開嘴角。
“為什麼?!!”睜大了雙眼,遲疑半晌的魯寧看著王晏球近乎狐狸般的笑容,終於反應過來,威脅的眯起雙眼,怒道:“說——,你小子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呵呵——”耍夠了直腸子的魯寧,王晏球從懷中掏出信函,扔給魯寧,道:“真是勞碌命啊!那丫頭果然沒有我們的幫助是不行的。”
藉著月光,魯寧將手中的信函仔細的看了又看,半晌,抬頭看著一旁獨自品酒的王晏球,皺起眉頭,道:“你怎麼看?!!”
“我?……士為知己者死——,不是麼?”淡淡地一笑,王晏球黝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