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不好,夜叉好象出問題了!”女忍者突然失聲驚道。
“什麼?”鐵面人大驚,回過神來,看向戰場。
四大長老聯手之下,黑衣人依然穩佔上風。其他人雖急,卻都被獸化兵的強大攻勢所累,無法出手相助。而圈中的低階弟子們,就是想幫,也幫不了。終於,一名長老閃開了黑衣人發出的火球,卻被她一劍割開了喉嚨。少了一名對手,另三名長老更是壓力大增,眼看著就要落敗身亡,就在此時,黑衣人突然停手,懸停在空中,向身後的空中望去,好象是在看什麼一般。
三名長老驚疑不定,因為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黑衣人所看的方向,一片青天白雲,連只鳥都沒有。擔心這只不過是黑衣人使詐,便全神戒備,沒有趁機出手。白白錯失了這唯一一個大好的報仇時機。
“唔!”黑衣人一聲痛哼,雙手抱著頭落在地面,神情很是痛苦。三名長老不知是出了什麼事,但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試探。他們已想明白,以這黑衣人的實力要殺他們,根本不需要用什麼詐。出現這種意外,也許是老天幫他們。
長刀帶著一陣鬼哭之聲向黑衣人當頭斬去,刀刃揮過之處,隱隱能看到一團黑色的幽靈遊走。這一刀,是那出手長老的最奧義,鬼哭陰魂斬。被這招擊中之人,便會被陰魂入體,十有八九都會一命嗚呼,僥倖不死,也會變成一個白痴終其殘生,十分的陰毒。這本是野上家族的禁招,非是家族的死敵,並經家主同意才能使用。只不過,到了現在,家主被殺,門內長老也死得只剩三人,便顧不了這麼多了。
眼看著陰魂斬的長刀離黑衣人的頭頂只有一掌之隔,黑衣人卻依然是沒有一絲反應,只顧抱頭跪坐在地。那長老眼中閃過一絲復仇的興奮。不想,一把鮮紅透明的血紅彎刀卻在這最後關頭,險險的將陰魂斬架住。長刀之上的黑色陰魂帶著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向四面散去。那長老臉色一白,連退了十多步才穩住身形。駭然的看著面前這個一刀破去了自己最強奧義的紅袍男子,血殘。
“你是什麼人?”強將一口血氣壓下,長老白著臉恨聲問道。
血殘將手中的血影魔刀緩緩垂下,看了一眼身邊的黑衣人,也就是李翔龍的母親林雅心,雖然沒有刻意運功威逼,但身上那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駭人殺氣還是令那三名長老幾乎不寒而慄:“逆天魔門,殘陽堂主,血殘!”
“中國魔門!”三名長老臉色一變,他們當然明白魔門的恐怖。不說現在家族已元氣大傷,便是三大家族全盛的時期,中國魔門對他們來說也幾乎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強壓著心中的怒意,和聲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是同一陣線,為什麼你要幫著這個敵人來打我們?”
血殘眯著眼輕輕掃了掃這說話的長老,冷冷說道:“裡高野什麼人都可以殺,只有這個人不能殺。”
“為什麼?”長老愕然問道。
“你沒必要知道!”
“她殺了我們家主和三木長老,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被血殘輕視的態度激怒,長老怒聲喝道。
“這是你們的問題,與我無關。我只知道,不論是誰要殺她,便是我逆天魔門的死敵。”血殘手中的魔刀紅光突閃,眼中閃過一道駭人的殺氣。以他的行事,如果不是擔心壞了李翔龍的事,他可能早已懶得多廢口舌,直接幹掉這三名長老也不一定了。
“幾位長老,請不要見怪,他就是這麼個脾氣,有得罪的地方,我代他陪罪好了。”一身豔裝的林豔從天而降,落在血殘身邊,對三名長老躬身行禮,總算是給了進退兩難的三名長老一個臺階下。
“不敢當!不知您是?”見林豔的語氣,她的身份竟似乎與這血殘相等,長老出言問道。魔門的六大堂主,無一不是裡世界萬中無一的絕頂高手,平日能見到一個都是萬幸,沒想這次,一下竟來了兩人。說起來,這三名長老也算是有眼福之人了。
“小女子逆天魔門羅剎堂堂主林豔。”林豔一臉微笑,柔聲說道:“血堂主說話雖然難聽,但他並無惡意。只不過,你們要殺的這人,對我魔門十分重要,他也只不過是一時心急才得罪了幾位,還請不要見怪。”
“這人殺了我們家主,此仇不共戴天!而且,我們三大家族今日死傷過半,也都是因為與魔門聯合之因……”
突然,一直沒有聲息的林雅心突然彈身而起,向遠處的天空飛去。速度之快,竟連血殘也來不及擋阻。三名長老一聲怒喝,起身便要追去,一道紅色的刀光與一條蘊藏著無窮威力的綵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令他們不得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