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敏跟你說什麼,不要往心裡去。”他搖著頭,溫和的說。

她也搖頭,“惟仁,她說的對。我就不能不往心裡去。”

“阿端,”他微笑著,抽出那支髮簪,“現在,對我來說,我明白我自己的心就好。我曾經說過,阿端,我願你幸福。如果你的幸福,是跟他在一起,我祝福你;如果不是,那麼……我陪你再走一次。不管走到哪裡去。我想讓你知道,我在這裡,我在你身邊。”

“惟仁,”自端握緊了他的手。

他這麼端端正正的坐在她的面前。

她告訴自己,這是她愛了很多年的人,很多很多年了,她心裡,一直都是他,一直都是。

承敏說,景自端,我愛惟仁,我能大聲的說出來,你呢?

如果愛,你能大聲的說出來嗎?

我愛。我能。

自端望著惟仁。握緊他的手,越來越用力。默默的念著。

相信我,不會讓你,一直等待。

我現在,沒有辦法給你任何承諾。但是,我不會讓你一直等。

惟仁被她這樣看著,隱隱的,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他空著的那隻手,伸過來,輕輕的,在她腦門兒上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

總是在細碎的時光中,期待著生生世世。

他於是笑了。

華語第一。

正文 第八章 咫與尺的嫌隙 (二十)

自端和惟仁一起吃完了晚飯才分手。她沒有讓惟仁送她。惟仁陪著她站在路邊,替她攔了車子,等她上車後,囑咐她到了家給他短訊。一直看著,直到看不見那輛載著她的計程車,他才上車離開。

自端坐在車子裡,忽然對司機師傅說:“麻煩您,不去豐園了,去紫竹園。”

她要去看看自颯。昨天聽自颯說的,這次去奧地利,行程安排的太密,她覺得累,這兩天都會在家休息。她有些惦念。路過Reitz,她讓司機等了她一會兒,她特意上去拿了一盒楓糖蛋糕。自颯只要在家休息,便會沒白沒黑的睡覺。

自端在車上開始給自颯打電話,手機是關機的,家裡電話竟然沒人接聽,轉到答錄機上,她聽到自颯那爽快的聲音:“我是景自颯,現在不在家,有事請留言……”自端聽著聽筒裡的錄音,說:“姐,我知道你在家。你門上密碼沒變吧,我一會兒直接上來了啊……”

就聽到答錄機裡傳來的聲音,鄧力昭微笑,他正穿著睡衣,倚在衛生間的門口,手裡拿著吹風機。他剛剛洗完澡,把頭髮吹乾。

自颯則站在臥室門邊,雙手抱著手臂,冷冷的看著鄧力昭。她穿了一件長及腳踝的黑絲絨睡衣,長長的,包裹著她的身子;頭頂一個黑色的眼罩——她累壞了,昨晚從柳蔭街出來,她和朋友去三里屯玩到凌晨五點,都不知道怎麼回的家、怎麼爬上的床,下午,她才醒了一會兒,洗了個澡,換了睡衣,只覺得頭疼欲裂,吃了片安眠藥,又睡死過去。直到,被衛生間裡的響動吵醒。

睜開眼睛,她便看到了鄧力昭。好似陰魂不散一般的鄧力昭,從北京到維也納,從維也納的公寓,到北京的家中。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堙力昭笑,“你門上的密碼,還是我的生日。”

他看著自颯。她被自己驚醒,一點兒都沒有驚慌,只是從床上下來,走出去,到廚房倒了一杯水,然後回來,站在那裡,用一種很冷的目光,盯著他——太鎮定了,反倒不像是自颯;幾天前,半夜時分,他出現在維也納她的住所,她的那個反應才正常:她拿著屋子裡的拖把,從三樓追到街上,追著他打……夜深人靜的時候,街上除了他們倆,一個人沒有。

有鄰居開啟窗子,氣急敗壞的指著他們嚷嚷,威脅他們再不停止製造噪音,就打電話報警……氣喘吁吁的,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過了好久好久,她狠狠的指著他,壓低聲音,詛咒他,讓他滾蛋。然後,她轉身往回走。她只穿了一條柔軟的長褲、一件短袖T…shirt,在這麼冷的晚上,她手裡還拖著一隻拖把,他看在眼裡,覺得有點兒好笑,又立刻覺得難過起來……像這樣的爭吵,在他們,是最尋常的,最最尋常的,他只要適時的抱住她,跟她索一個吻……她就常常會心軟,常常會酥軟在他懷裡。她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強悍。她總會原諒他。

他追上去,在她開啟樓下大門的瞬間,跟著她擠了進去。她走的很快,他跟著她上樓,在她的房門口,他從背後擁住了她。

華語第一。

“颯颯。”他叫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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