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彈,芳菲手裡的煙“噌”的一下飛出去老遠,“你要點就點上,不點就擱著,晃的人眼暈。”
芳菲沉默片刻,說:“我立時就想來問問你,那金子千算是怎麼回事?前頭跟你跟的那麼緊?背地裡來這個?咱們姐們兒要吃這套麼?”
自颯喝了一大口酒。
“嗯?”芳菲看著自颯的側臉。
自颯瞥了芳菲一眼,“算了。別理。”
“颯颯。”芳菲眯了下眼。紫色的眸子藏了一半,貓一樣。
“嗯。”
“丫都能上你那裡去……”
“那又怎樣?”自颯淡淡的說。
“喂,你能不能別這麼說話?”芳菲臉沉了幾分。自颯看著。芳菲脾氣比她還火爆。她們倆在一處,多時是她在容著芳菲……“你TM這些年,除了鄧老四那王八蛋,還不就是一個金子千能做了入幕之賓……”
自颯突然的笑起來。
芳菲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哎!”
“入幕之賓……菲菲,”自颯笑著,搖著手,指尖那一點點菸霧,搖搖擺擺。飄飄灑灑,“你竟然會用這個成語!”
“我跟你說正經的!”芳菲拍了一下吧檯。
“嗯,我很正經。”
“反正,這事兒,我覺得……”
“菲菲,”自颯打斷她。
“幹嘛?”
“別再提他了。”自颯拿煙的手,揉了一下眉。
“怎麼?”
“我跟他,真沒什麼。”自颯唇邊一縷微笑。大不了,是走的近一些的關係。沒什麼的。何況,已經說清楚了。從此之後,兩不相干了。他陪人看產科又如何?陪進產房也沒她景自颯什麼事兒——她想著昨天路上,他追著她車子的囂張勁兒,笑的越發厲害。
芳菲卻覺得不是很對勁兒,“真的沒什麼?”
“嗯。”
“那好。”芳菲回答的很利索。
自颯瞭解的看著她,“你別去碰他。”
芳菲眨眼。
自颯忽然之間有些心煩,“過去了就算了……省的他還以為我怎麼著了呢。”
半晌,芳菲才說了句:“我看你還是在意的。”
�